术杀害了,几个年轻人更是死得无辜冤枉,不过是掩盖罪行的牺牲品罢了。
二人朝她笑,转身朝深林尽头望去。
赫连澈:“梁泗就被关押在那个废弃已久的地道里,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等?”
这个字的意思是……
叶凌漪挑眉,心道:这厮都走到这里了,突然停下,莫不是害怕有人对他也施展祝由术才让手下将梁泗押到这里来见皇帝?
这个猜想刚从她的脑海拂过,他们所处的林中心的位置突然起了大雾……
叶凌漪眉心骤地蹙紧,然后借着模糊夜光远远瞧见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来了。
“是梁泗!”
赫连澈稍抬起下颚,清澈的眼眸里泛着戏谑的光。眼见梁泗逃出来却丝毫没有要去捉他的准备。
好吧,依照地位来看,在场的人若是一定要选个人做打手也应该是她这个地位卑微的奴才才对!
叶凌漪认命地抽出配刀,眸光冷冽冲着那个人影一个箭步冲出去,却没成想一脑门撞上了只结实的胳膊。
都怪刚才那箭步用力太猛,这一撞撞得她真是眼冒金星,头顶发昏脚下虚浮,差点魂都被撞出来了。
对面那厮却气定神闲收回手,瞧向她说:“主子没有发号施令,你这奴才倒是很自觉地擅自行动,只不过若是坏了事,你有十条小命来承罪吗?”
叶凌漪捂着发昏发胀的脑门,心里直接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表面“笑”得很狗腿:“赫连护卫使说得哪里的话,奴若是有十条命,那么主子最少也得有千条命万条命才对嘛!”
她不动声色地损人,连带将一旁无辜的李元麟一起损。
话茬是他丢出来的,赫连澈反驳不了,只好将视线转向远处。
梁泗这会儿却不跑了,背靠着一棵大树,瞪大眼张大嘴惊恐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然后对着空气又是跪又是拜,很快痛哭流涕起来,说:“霍大人,我知道你死得冤屈!对不住,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杀你是我那姑母的主意,和我没关系啊!要怪你就怪她,最毒妇人心!谁让你冥顽不灵主张皇帝亲政?惹怒她将你贬官,安守一方也就罢了,偏还要搞什么民生改革,触了她的霉头,这不是引我姑母来杀你吗?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照着她的话去做,遭殃的就是我!是她!都是她给我下了密令让我毒杀你,所以那天我才以民政为由邀你饮宴,然后在你的杯子里下了剧毒,可惜……可惜有个死丫头瞧见了!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