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给了否定答案,叶凌漪不禁呆住。
老妇人见状,忙上前,拿出讨好人的那一套,笑容谄媚道:“这位小兄弟,麻烦你就去帮我们姑娘通传一声,赫连将军要是知道来人是这位姑娘,一定不会不见的!麻烦你,帮个忙吧……”
“将军说了,无论是谁统统不见!”兵士口气强硬。
“不可能,你就去通传一声吧?求求你!”
兵士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立着。
老妇人没了办法,只好转头无奈地看着叶凌漪。
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叶蓁蓁一定做了什么令赫连澈伤心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赫连澈似乎也不想听她解释了。
叶凌漪有些失落,深深凝视帐门。
许久,轻声道:“阿穆,算了,走吧!”
二人转身后,帐门稍开了条缝隙,里面人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拿她如何是好。
回去路上,老妇人小心打量着叶凌漪的脸色,安慰的话酝酿了很久始终不知怎么开口,她不明白,那日这姑娘昏迷,自己分明看到赫连将军抱着她一脸惊恐地跑回土石小屋,整个人三魂丢了七魄,好像生怕她再也醒不来,现在她没事了,为什么反倒要将她拒之门外?
明明为了见他,她还特意改头换面了一番,如今竟是全白费了。
老妇人为她感到心疼。
然而叶凌漪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银老医师和自己说的话。她的肾脏已经损坏到无可挽救的地步了,终有一天她会死,赫连澈如今对她这样疏远,她虽感心痛同时也有丝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与其和他解释自己与叶蓁蓁并不是同一个人倒不如就让他继续误会下去。
也许误会越深,感情在他心里也便越浅。
这样就算她死了,对他的伤害也不会那么深了。
想到这里,叶凌漪表情满足起来,只是难掩眸底的失落。
几天后斥骑传回消息,派去追踪古兰军的人马在一片戈壁滩失去了踪影,生死不明。
赫连澈得到消息以后立即集结了兵马,准备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有部将提醒,这极有可能是古兰军诱敌深入的诡计。
赫连澈却道:“为将者,难道因为惧怕敌人未知的阴谋就要龟缩不前吗?”
“赫连将军说的不错!若将士皆是畏事之人,那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百姓何来太平?”兵马之后传来洪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