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来揉他那个臭脚。
我看着山下的马蹄沟,若有所思,江大河看我盯着马蹄沟看,便问我是不是又想你的那个美女官家了?
你还别说,我真的是在想她,我对江大河说:“我们来这溶洞谁知道?”
江大河一听,猛然站起身来,怔怔的说:“我们来的急促匆忙,也就秦姐和单雪凝知道!”
我摇了摇头,说还有这个养邪的人也知道我们要来,不过应该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又或许这个养邪人一直在等我们,可如果我们看到的是那养邪人,为什么在我们对付鬼尸的时候不出来呢?不是想要置我们于死地吗?
如果不是养邪人,那就是单雪凝或是秦姐?一个官家人,一个村中妇女?他们难道和这鬼尸有关系?
江大河回道:“这还不简单?鬼尸虽然是被这人养出来的,也不见得这邪物会听他的话,就算当时他出来和鬼尸一同对付我们,我们完蛋后想必也要被这鬼尸所杀,当然不敢出来,如果这人真有本事让鬼尸听他的话,那杀我们两个还用得着鬼尸吗?还会躲着不出来吗?”
这胖子平常满嘴打炮没句正话,没想到这时分析起来还很有道理。
鬼尸已死了却我们一桩心事,江大河对付鬼尸没有受伤,反而追这神秘人把腿摔伤了,脚踝处肿的像个馒头,我从旁砍了一个树丫给他做拐杖,然后又从另一边扶住他,上山的时候我们也就花了半个多小时,可下山就用了快两个小时,江大河走一步就叫一下,走两步就要停一停,可这也没办法,要是我背的动也不至于他那么痛苦了。
我们两人背着桃木剑,浑身脏兮兮的走在村街上,一些村民看了在旁议论纷纷,很多不解的是我们两个贩牛的一夜之间怎么就变成先生了,要不就是说我们在马蹄沟搞诈骗,反正说我们好话的人不多。
我们也没精力再去做辩解,只想先回秦姐家休息片刻。
秦姐抱着孩子在门前和几个村民唠嗑,见到我们后一脸的惊喜,抱着孩子朝我们跑了过来,我都开始想象她第一句话一定是,太好了你们没事!
“马勇真的变成鬼了?被你们找到了?”秦姐眼睛瞪的老圆,一脸幸狂的问我们,看着秦姐一脸亲切的样子,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害我们。
看来马勇变成什么东西,是否存在的吸引力比我们的安全重要多了,我自嘲了笑了一笑,说:“还好只是伤了大河的一只脚。”
秦姐把小孩放下来,和我一起把江大河扶了进去,然后又给我们倒水做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