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难猜,但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大唐公主,周谨言觉得心思更难猜。
用丝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渍,李淡月抬起螓首,“周谨言,这次来我是想与你解释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周谨言呆了呆。
“我听说你遇刺了。”李淡月说道:“按说我崔家也会被怀疑,可我李淡月想对付谁,绝对不会使用如此下|流的计策,这点我希望你知道。”
言罢,李淡月起身,顿了顿,“你和长乐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们能成。”
李淡月娉婷而去,周谨言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起身去送。
“这女人什么意思?”周谨言一点摸不着头脑,“明明和长孙家亲近,却和我说支持我和长乐?”
回头看向海藻,周谨言问道:“海藻,你说公主是什么意思?”
海藻急忙摇摇头,“奴不知。”
公主殿下的事情,哪里是她随意揣测?
“算了,管她什么意思,”周谨言招呼道:“饿了吧?还吃不吃?”
海藻吞了吞口水,忸怩道:“奴想吃......”
土豆是个惊喜,但也是个长期才能起效果的东西。
因此并没有为周谨言暂时带来多大的收益。
三天后,周府内院。
周谨言和海藻分别躺在躺椅上,两人双眼对视着。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周谨言紧张的问道。
海藻小|脸通红,摇摇头,“没什么感觉啊。”
“怪哉。”周谨言摸了摸下巴,再次看向海藻的眼睛,“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感觉?看我的眼睛,注视着里面的神情。”
“郎君,我,我......”
“你什么?”
“我看到了你眼里有.......”
周谨言大喜:“有什么?”
“唔,有眼屎。”
周谨言:“......”
他直接起身,对着走进来的福伯道:“福伯,你过来。”
福伯快速上前道:“郎君,有消息,阿郎派人来说,他中午的时候会到家。”
“父亲回来了?”
周谨言愣了下,随即有些蛋疼。
福伯小心翼翼的道:“郎君,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太开心的样子?”
周谨言扯了扯嘴角,心道我能开心嚒?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