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见她不说话,只好也不再搭话。
扑棱棱,一只鹦鹉从院子外面飞了进去。
特殊的飞翔声音,让周谨言一下就发现了。
“鹦鹉?”周谨言大喜,忙起身迎去。
鹦鹉飞到他的肩膀上,抱怨道:“累了我三天,真是好累啊。”
“辛苦你了。”周谨言安慰了两句,“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鹦鹉有了一点精神,道:“太子今天必定倒下,你先去找孙思邈。”
周谨言和他相处这么久,顿时明白它的意思,起身就走,“我这就去找孙师。”
鹦鹉真是个大杀器,周谨言心里暗暗想到。
当初刚出来的时候,他被烦的半死。
现在如果青铜戒和鹦鹉只能留一个的话,他也只会要鹦鹉。
“周大哥。”
看到周谨言往这边来,李孟姜急忙起身。
周谨言看了她一眼,继续往外走去。
李孟姜面色流露丨出一抹黯然之色,默默的跟在身后,往外院走去
见到这一幕,海藻嘟囔道:“郎君有些过分了哈,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妻子,理都不理呢。”
盛怜儿面色古怪道:“你怎么一会变一个调调?”
“有吗?”海藻眨了眨眼睛?
盛怜儿:“......”
李孟姜跟在后面走到外院,见周谨言走了出去,这才停下脚步。
四周不少下人,除了从宫里带来的宦官和宫女,便是周府上下的人。
李孟姜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一间客厅内,李孟姜敛衽一礼,“儿媳临川,见过父亲。”
周绍范目光淡淡的望着眼前的儿丨媳丨妇。
说起来李孟姜其实不差,长得不差,还很有礼貌。
但周绍范对于这个儿丨媳丨妇,着实没有好感。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周绍范拿起兵书,继续观看。
李孟姜有些不知所措,咬咬牙,“父亲,有什么需要儿媳做的吗?”
周绍范放下兵书,“临川,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道务是什么关系?”
李孟姜面色一白,低头道:“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之前是我的周二哥。”
“你们可有彼此相爱?”
李孟姜膝盖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父亲,我知道道务喜欢我,但我从未对他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