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也生气，但这种气愤，更有一种是别欺丨骗的恼火。
而李丽质就单纯多了，周谨言能感觉到，她完完全全是因为不能嫁给自己，难过伤心.......
“婚纱很漂亮。”
周谨言擦了擦她的脸蛋，把李丽质刚化的妆都给弄花了。
“哎呀，你讨厌。”
李丽质被他一擦，就知道妆容花了，忍不住娇嗔。
周谨言拿出一块丝巾，细细的给她擦丨拭，“我的长乐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不用化妆，也比其她人美。”
“就会哄我。”
李丽质仰着小脑袋，乖乖的让周谨言，把她脸上的胭脂水粉去掉。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急道：“不行，我最近脸色好差的。得擦抹一点水粉增色。”
周谨言一只手抓丨住李丽质胡乱动弹的小手，“我的女人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无论变成什么样，在我眼中都是最美丽的。”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李丽质把他的话小声念叨两句，再次乖乖的安静下来，“周大哥，我发现我还是不太了解你呢。”
“哦，怎么说？”
周谨言把李丽质的小丨脸搽干净，对着站在一边的茯苓道：“去弄点清水来。”
“不知道，就是感觉以前我们经常在一起的时候，你...你有点笨笨的，”李丽质红肿的眼睛蕴含了一丝笑意，“但是现在我知道你做了很多的事情。还能写这么好的诗作，感觉好厉害。”
“坐下来。”
周谨言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坐在床丨上。
李丽质乖乖的坐下。
“你还记得我在这里昏倒的那一次吗？”
“自然记得。”
李丽质面色微红，那一次周谨言亲了她，两人也是在那一次确定了关系。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换了个思想。”
周谨言指着自己的脑袋，“准确的说，是我脑袋里，多了很多其它这个时代没有的记忆。”
李丽质眨巴眨巴眼睛。
周谨言笑道：“也能当我是换了个人。”
“换了个人？”李丽质捂住嘴巴，这次她听懂了。
“嗯，不过到底是怎么个换法，我也不太清楚。”周谨言盯着她的眼睛，“如果我不是你之前的那个周大哥，你会怎么样？”
“可，可你明明是啊。”
李丽质有些不懂周谨言再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