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二郎砍伤了周谨言的腿,被抓了进去。”
“噗嗤!”
房遗直松开怀里的丫鬟,口中蜜饯果汁吐了那丫鬟一身,只见他瞪大眼睛道:“你,你说什么?”
“二郎砍了人,被抓进去了。”
“砍的周谨言?”房遗直震惊道:“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小的哪里知道,那周谨言现在就在门口,说要见阿郎。”
时间可以淡化仇恨,对于房遗直来说也差不多。
最近的紧闭,让他无聊透顶,对于周谨言的仇恨,也淡化不少。
当初也就是丢脸丢面子,时间一长,倒是不会太在意。
“去,把事情告诉我父亲。”房遗直吩咐道。
“郎君不去吗?”
“混丨蛋!”房遗直一脚踹翻他,“老丨子去做什么?赶紧去通知父亲,对了最好让管家给我准备一辆马车,我要去看看二弟,从后门走。”
“哎。”
门房匆匆离去。
“凭借父亲的关系,应该没事。”
对于二弟的事情,房遗直不太关心,不认为有多大事情。
但他很好奇的是,这么憨憨的二弟,砍了长安小霸王,到底会发生什么,因为什么......
“这倒是有趣了。”房遗直嘿嘿冷笑。
“郎君,你被禁足了,真的要出去吗?”旁边的丫鬟提醒他道。
房遗直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贱笑道:“小蹄子,你真当你家爷出不去?我那是不想出去......”
“谨言?”
房玄龄听到消息,急急忙忙的赶了出来。
周谨言放下借来的毛笔,把手中的信纸递给房玄龄,笑道:“不便下车,还望见谅,房公这张纸你收好。”
房玄龄接过纸张,也不去看信上的内容,瞧着他腿上的殷丨红的血迹,道:“这混小子,好好的伤你做什么?可还要紧?”
“不打紧,就是划伤了。”
周谨言笑道:“他伤我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真说要得罪人,那也是他大哥。”
顿了顿,他续道:“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来好好说道,他现在当街砍我,实在莫名其妙,还望房公到时候好好问问,若是我有不妥之处,定当登门拜访致歉。”
当着魏国公的面,好话该说还得说。
这是客气,也是尊重。
两人寒暄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