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说?”
王汉文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
“咱们把报纸买过来。那是在满朝文武百官面前买下的,更是在陛吓眼底所买,他现在大张旗鼓的要重新刊印报纸,岂不是自找苦吃?”
王汉文和崔泽对视一眼,崔泽道:“接着说。”
“所以要不是笨|蛋,他不该这么做才是,毕竟这事他理亏。”
两人都皱着眉头,他们当|官这么多年,对于官|场的尔|虞我诈比王连城体会更深。
但缺乏对于周谨言的了解,因此在会蒙在鼓里。
此时经王连城一提醒,两人也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会不会有陛下支持?”崔泽老道,一眼看出问题。
“有这个可能,但陛下支持又能如何?”王汉文重重一拍桌子,“只要有理,我就没有怕过谁!”
崔泽嘴角微微抽|搐,细细琢磨着,忽然他叫道:“不好,咱们可能中了那周小子的套路。”
“什么套路?”王汉文问道。
“大唐第一报啊。”
崔泽越想越有道理,“当时我们买的是大唐第一报,他口|中从头到尾说的都是大唐第一报,如今改名为长安日报,这不是借尸还魂吗?”
王汉文也明白过来,顿时怒不可遏,“混账,小毛头,居然跟我们耍滑,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他大唐第一报,凭什么值钱一百万贯?我们要买的就是报纸,以后谁要办报纸,必须得我们同意。谁不知道我们是这个意思?”
崔泽低声道:“王兄,你莫要忘了,这多少算个道理,若是陛下也支持,咱们可有理也没有办法诉说。”
“难道就这么算了?”
王汉文年轻的时候参过军,后来落了一身毛病,这才退伍入朝当|官,长得看着挺和蔼,但却是一身暴脾气。
“我有一计。”
王境择犹豫了下,小声说道。
自从知道周谨言就是夺走他酒楼的人后,王境择瞬间就跟他哥站在同一战线,对于周谨言恨|之入骨。
这次商量对付周谨言,自然也被王连城拉了过来。
“有什么快说。”
王汉文对于这个败家儿子,着实没有好脸色。
一百贯居然把地势那么好的酒楼给卖了,简直败家。
现在好了,卖给的还是周谨言,人家直接开成状元楼,成了现在长安最有名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