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办得到,”黑裙女子淡淡道:“所以现在平康坊所有的青楼,都禁止他出入。”
霍小玉隔着纱窗问道:“这么说,那些人掌事人,也不是愿意她们被赎身?”
“价|格放在那里,最高不超过二十万,谁会愿意?”
“还有这等事情?”霍小玉声音透着惊奇,却仍旧软|绵绵的,“看来这周谨言本事还真不小,别人不说,那号称琴仙的琴璇,当初就有人开价五十万,却被她和掌事双双拒绝。如今却是让周谨言替她赎了身。”
“周谨言一文钱没有出,全都是她们自己付的钱,另外怜柳儿和琴璇都是二十万贯,她们自己所付。”
“这不可能!”
霍小玉从床铺上坐起,“周谨言如何说服掌事人?”
“没有说服,不然现在所有的青楼也不会流传放猪放狗放虎狼,莫要放周郎!”
“你的意思,这周谨言用了其它法子?”霍小玉自顾嘀咕,“以我所知道的消息,周谨言如今无官无职,身边也就一个公主,他有何能量让别人听从他?”
“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了。”
黑裙女子和霍小玉说话均听不出任何情绪,两人都是一板一眼,纵使有情绪波动,不见面色,也瞧不出来。
“这人当真是厉害,”霍小玉道:“怪不得能让魏王那般小心谨慎。”
黑裙女子没有回她的话,而是道:“若是不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往这里来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敲响,霍小玉问:“何事?”
“回姑娘,管事让我问你周谨言若来,放还是不放?”
“有趣。”
霍小玉浅笑道:“我很想看看他如何说服一个不愿意走的人。”
转过头,“放。”
“你真的要见他?”黑裙女子问。
“为何不见,我只是好奇,他带走了那么多花魁,能不能把我也带走。”
“魏王可知?”
霍小玉忽然提高声音,“我只是想要试探试探,你急什么?”
黑裙女子道:“我奉|劝你最好不见。”
“为什么?”霍小玉的声音又恢复平静。
“你身份虽然不一般,但终究也是棋子,这般接|触下,魏王若是觉得可行,或许会让你主动去接|触他。作为耳线。”
霍小玉沉寂一会,方道:“魏王说不会让我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多少年了,”黑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