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福低声道:“可那王家何等势力,岂是咱们能要人他们就会放?而且他们要说没有见到武姑娘,咱又能如何?”
“不管,实在不行,报官。”
程安是老派人物,虽然固执了些,但为人尚算清明,自从昨天知道武珝去找王家人后,他就焦躁了一晚上,今天一早,良心再也让他无法平静的坐下去。
程安上了马车,安福坐在车辕上,朝着后面道:“程社长,其实这等事情对于这些世家贵|族太正常不过,就算皇帝知道都不会去怎么理会,你又何必掺和进去呢?”
“混账话!”
程安正色道:“武珝就是我们大唐第一报社的大恩|人,我不去帮她谁去帮她?没有她大唐报社有如今的气派?”
“可......”安福还想劝。
程安直接打断,“我年纪也大了,这报社社长不当也罢,不能老来还得让我受良心折磨。”
安福叹了口气,扬起马鞭重重的抽在马屁|股上。
“驾!”
周谨言来晚了一步,没有见到程安。
“请问程社长去哪了?”
“不清楚。”
报社的人没有给他提|供任何消息。
周谨言皱了皱眉头,吩咐星姬去找马来。
“海藻你先回去。”
海藻不想回去,“就我一个,我不想回去。”
“一会还得骑马,你不会骑马。”
周谨言把海藻好不容易赶走,只能在大唐第一报社外面,静静等候着鹦鹉的消息。
......
王府。
“二郎,程安在外面叫咱们把武珝交出去呢。”
王境择对着鸟笼吹了个响哨,“还用我说,直接说武珝不在。”
那下人道:“门房说了,可那老头倔的很,愣是不走。要见阿郎。”
“这死老头,真他么迂腐,”王境择满脸晦气,“去说父亲不在,让他隔几日再来吧。”
“哎。”
下人走后,王境择寻思这么熬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早晚会闹大。
“这武珝倒是硬气,既然事情不能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本来还想来软的,毕竟将来是他的人,但没想到程安会这么闹。
这让他产生了危|机感。
叫来下人,低声吩咐了两句,王境择朝着关|押武珝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