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一怔,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帮个忙,”
周谨言说道,“出去后,告诉长乐和临川,让他们不要担心,就说我很快能出去。”
“你就吹吧,你凭什么出去?”李贞听了半天,忍不住插嘴,“你以为这是小事?事关国体,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你给我闭嘴!”
李恪回头吼了一句。
李贞悻悻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周谨言心里有些吃惊,李恪之前一直都是老好人的脾气,没想到对于其他兄弟,发起脾气来,也是毫无顾忌。
更关键的是,那个敢于造|反的李贞,居然也怕他。
“你别听他胡说。”
李恪回过头,面带歉意。
“习惯了。”周谨言笑道:“这家伙从我进来,一直说个没完,我也是好好的。”
李恪叹道:“我会去和父亲求求情,放你早点出来。”
“算了,”周谨言立即打断他的话,“我就算出去了,还得做出选择,我的选择不会变化。所以还是先待着比较好。”
李恪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离去。
李贞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周谨言,嗤笑一声,嘀咕道:“真以为自己算个什么玩意,想到倒是挺美,把牢底准备坐穿吧。”
“想想你自己吧。”
周谨言回了一句,“没有皇家的身份,你就是一坨屎。”
“嘿嘿,”李贞并不生气,反而笑道:“可惜老|子天生贵胄,命该如此,你不服气也得服气。”
周谨言也乐了,重新靠在墙上,不再理会他。
他确实没有在牢里待多久,第二天上午,周谨言正躺在牢里睡觉,外面就来人,老房门的锁被弄得一阵哗啦啦的响动。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两个侍卫,正在开门。
当下一下把眼睛完全睁了开来。
“哈哈,周谨言,你特么还在睡,你死到临头了,今天就把你砍头。”李贞在一侧怪叫。
一个侍卫尴尬的道:“越王,咱们是来放周驸马出去给魏王治病的。”
李贞面色一僵,随即愣道:“四哥病了?什么病?这小子能治疗?”
“前段时间被人刺杀,昏迷不醒,还好有周驸马施展神医之术,不然魏王可能醒不过来。”
侍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周谨言打了个哈欠,瞥了眼李贞,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