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言把雅州当成自己的根据地,自然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和阿大聊了一会,周谨言又道:“与妙音坊的人多多走近,以后大家都是同伴,没有必要搞得那么生疏。”
“喏。”
阿大恭敬的记了下来。
周谨言起身,拍拍屁.股,“走咯。你们好好训练吧。”
目送周谨言离去,阿大转身回去继续训练。
话说两头。
王立、王栋等人,在回去的路上,各个面色都不好看。
王立骑在马上,更是暴跳如雷。
“这个周谨言,他算什么玩意?他这是来当官的,还是来当强盗的?”
王栋寻思着道:“如此正大光明的威胁我等出钱,这有违官道,他莫非有什么凭仗不成?”
“有个屁!”
一直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孙县令,也被气的不轻。
“我看就看不起我等,自认为从长安来了不起,又娶了公主,那我们当软柿子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吴县令道:“不出钱,就要把我等罢.免,和卖.官鬻爵,有什么区别?”
“去,去他么的,”王立满脸晦气道:“咱们派人去长安告状。让皇帝把他们撤了。”
王栋叹了口气,说:“也就是几个钱的事情,但这态度...只怕以后欲壑难填啊。”
很快进入卢山县,吴县令道:“要不去坐坐?”
“算了,你们先回去,等我们消息。”
王栋摆摆手,“我也得回家一趟,和家里人商量商量。”
吴县令道:“最近县里的衙役,管事的都被撤了。我现在就一个名头。”
“我也是如此。”孙县令忙接茬。
“知道了。你们回去等着消息。”王栋道:“这周谨言胃口太大的话,雅州可就不是他能待的下去了。”
王立和王栋回到王家,立即把事情说了出来。
正如王栋所言,三个学堂,其实对于他们这等富裕之家来说,太过小儿科。
他们关心的事情周谨言的态度。
王望叹道:“事情难以善了。没想到这长安来的纨绔,想把雅州整成铁通一块,呵呵。”
“现在怎么办啊?”
王立气呼呼的道:“我看到这周谨言就气,奶奶的,从未见过哪个大官是这副德性。”
“你是什么德性?”王望没好气道:“人家就是官大一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