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子不论是被摔的痛，还是面对他们几人，都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始终是淡淡的。
听见张行的话，凌夜轻声道：“好好说你们就不打我了？”
张行有些语噎，他虽然混账，人渣，但是，却极为守信。
所以，摸着鼻子，想了想道：“不行。”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什么好说的意思，我不会站着不动任你们打。而是，我有刀。”凌夜一本正经认真的说道：“哪怕被打我也要伤你们几下！”
张行：这个妹纸有点刚啊！
光头却看着凌夜：“伤我们？你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保证下次不会再动你，不然，下次…”眼里闪过冷光：“这样的是事情你能躲一次，还能躲两次，三次，一直躲掉？”
“所以，你们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而能找到你们对付我的，是方雅？”看着他们茫然的模样，凌夜点点头：“看样子不是，那就是方菲菲？”
张行下意识的就反驳：“不是她！”
“这里又没有第六个人，有必要说谎吗？毕竟，是不是，我们心里都清楚，不是吗？”
“既然你都清楚为什么还要问？”
凌夜垂下眼帘，轻声回道：“我只是想确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