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拿到刀的第一刻就是把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割开。
刀很快，不过两下就断了。
手在背后，无人察觉。
余光看着来到自己身前的阴影，抬起脚踹在自己肚子上。闷哼一声，凌夜红肿的面容也禁不住惨白，喉咙中的腥甜哪怕紧紧抿着唇还是溢出粘稠。
方菲菲弯下腰，右脚踩在凌夜的肚子上，手肘抵在弯曲的膝盖处，手探下捏住凌夜的下巴。又伸出左手拽着她的头发，往上使劲。
脸上阴郁的望着凌夜，偏偏声音却格外温柔：“求我吗？”
凌夜垂下的眼帘掀起来，望着方菲菲，突然笑了。
方菲菲皱眉：“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凌夜主动用力撑着身体上前：“我在笑啊…”眼底划过冷光，左手也不在掩饰的一把勒住方菲菲，右手的刀直直的抵在方菲菲的脖子上！
凌夜用力过猛支撑不住和方菲菲一同倒下来，全身都在疼。
因为距离太近，方菲菲没有反应过来，更何况旁边的人。
不用看就听见脚步响起来，凌夜刚开口就溢出粘稠滑过，声音很轻，却在众人耳中清楚的响起：“你们再过来一步，我就让方菲菲死在这里。”
她不只是这么说，抵着方菲菲的脖子也见了红，方菲菲发出痛呼。
五个人这才停止了脚步，“你别冲动！杀了人你也活不了！”
凌夜望着身前的他们：“退后。”见他们没有动，抵着方菲菲的手用力，方菲菲再次痛呼，狰狞着脸，感觉刀刃还要更用力的刺进自己的喉咙，她不想死，紧紧的咬牙：“你们退后！”
这时候四个人才后退，凌夜见此：“再退。”
声音很轻，只是在废弃且安静的仓库，四个人在听着方菲菲的痛呼，没办法视若不闻。
见距离差不多了，凌夜这才在方菲菲耳边道：“起来。”
方菲菲紧咬着牙，只能听话的起身，因为刀刃已经刺进了喉咙的皮肉。她明白秦椒椒是真的敢动手，所以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两人站起来后，凌夜全身的重量在方菲菲的背后，头抵在方菲菲的肩膀处。半眯着眼睛，道：“这下明白我在笑什么了吗？又和上次一样了。”
方菲菲不可避免的想起上一次，和这次再重合。
只是，道，“不一样。”
凌夜自然明白方菲菲的意思，上一次没有受伤，这一次…“没事，结局一样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