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怎么将女孩交付到放心的人手上,能安全的送到家。
“宁宁,听我说,现在开始你要绝对的听哥哥的话,哥哥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相反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就是不能耍小脾气,哥哥一定能送你回去,行吗?”
“拉钩。”
“……哥哥手疼,不拉了。”
“拉钩。”宁宁倔强地一嘟嘴。
“哥哥真的手疼……”
“拉钩!”宁宁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定异常,自以为是的想要许下承诺。
眼看宁宁的眼泪就要掉了出来,一只大手轻轻勾住了她悬在空中的小指:
“要不要盖个章啊?”林庸微笑着问到。
宁宁嗯了一声,把手腕一弯,小巧的拇指用力印在了林庸的拇指上,红红的鲜血此时化作了最深刻的印泥,将宁宁的指尖染得通红……
…………
牵着女孩走过黑漆漆的田埂,林庸一路上捡起了藏刀,绕过兜帽男的尸体。爬上了刚才跌下来的车道。
桑塔纳还闪着信号灯,车前盖撞在树上已经完全变形,林庸正要经过时,突然想到了什么,钻到桑塔纳的驾驶室里一阵摸索。
车里非常的凌乱,地上座椅上全是些封口胶和工具,还有一两件脏兮兮的小孩衣服,林庸打开副驾驶室的储藏盒,里面除了一些老旧的CD外什么都没有。又打开两座之间扶手处的小盒子,眼睛一亮,拿出一坨帕子包好的方块。
这不就是兜帽男的卖小孩得来的赃款吗?打开来一数,正是那妇女给他的两万!
林勇小心翼翼地将钱收好,他可不会再将钱还给那个妇女,要是她再用这钱买其他的孩子,那就是更深的罪孽。逃跑的路上一路都需要钱,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块了,即便加上这两万块,也不可能真的让自己稳定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刚从车里钻出来,啪!一直明亮的手电筒就从远方照了过来!
林庸用一手挡住那刺眼的光亮,另一只紧紧攥着宁宁的小手,看着那手电筒一点一点地逼近。他已经做好了绝命的准备,藏刀就插在自己的背后……
持手电的人走到近处,用手电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将电筒移向了别处,终于露出了他的模样。
“小林,这怎么回事,你怎么一身的血!”原来是那位老大爷,估计是听见动静,发现家里的自己不见了,一路追了过来。
林庸绷紧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有些虚弱的回道:“大爷,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