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子教你的!而你呢?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我赶尽杀绝!我们本是平等的,你不给我留下一点活路!喝喝喝——你连你自己都不敢面对,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林庸听完后,默不作声,自己确实没有真正的坦然面对自己。
“而且你知道吗?你不光自我,而且还笨!没错,我是喜欢那小浪蹄子,我想睡她!但我之所以能够影响你,完全是因为我们情感上的共鸣呀,是你难道看不出来,她也喜欢你?而且她对你,天生就带着一股奴性!哟嚯嚯~~你能想象吗?看似优雅高贵,唯美动人的这个女人,只要你不超过她的底线,就可以肆意对她温柔、对她蛮横、对她放纵、对她**!而她都难以抗拒!”
林庸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放屁!名伶不是这种人。”
“那为什么在缅甸时我亲她没有反抗?为什么事后还一直追问你?为什么刚才她任你索取?桀哈哈哈……是奴性,是奴隶!你总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非要给自己划出一道一道的界限,直到空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把我给挤出来了,你口口声声说着自由,却把自己锁在笼子里?出来吧,一狂到底!这是身为主宰的滋味!啊哈哈哈——我不邪恶,我也不善良、我就是我,对世界,要和对自己一样残忍!”
“我不信……我最后再说一遍,你离她远一点。”
“噢~哔——申请驳回!其他的我暂时不在乎,她,我要了。”林天择的声音渐渐变小。
“混蛋,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你赌……”林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林天择也随之而去。
“林天择!回来!林天择!!你记住,我不是不给你活路,我是不给你错误!!”
狭小的浴室里,再无一丝回答。
林庸洗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后,把浴室门打开。
刚一出来,就看见阮名伶裹着大衣站在门口,脸上的泪痕还没干:
“林庸……你没事吧?我听到你在浴室里吼叫,似乎是……似乎是两个人?”
林庸愧欠地低下了头:“名伶,对不起,我刚才确实太过分了。”
阮名伶的神情从惊慌变成了担心:“明天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林庸摇了摇头:“我没想过你会原谅我,但我的问题不是医生能够解决的了,我还是搬出去住吧,我怕我以后忍不住……再欺负你。”
“谁说我原谅你了?刚才的事我记一辈子。你想搬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