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流云宗的广场上呈现出令人为之震撼的律动,好似千军万马踏破冰河而来,让人有种大敌当前兵临城下的感觉。
而事实上,真实情况也差不了多少,只见一道道身影逐渐浮现出来,徐虎的嘴巴也随之张大,在场的宾客亦噤若寒蝉。大约有百来人气势汹汹向这边冲过来,为首的是一名少年,他一身橙色的长袍,长袍上涌动着隐隐约约的斗气波动,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荡漾开来。他纶巾束发,橙色的束带与长袍交相辉映,产生一种冲淡谦和洵洵儒雅的君子气概。
他的脸上保持着冷笑,尽管似乎有种天生的矜持在束缚着他的情绪,可被冷笑掩盖的怒意是不言而喻的。他没有多说任何废话,只是手指向前一指,口中淡淡的如秋风扫落叶般吐出两个字:“杀!”
百余人的队伍立马表现出让人膜拜的纪律与素质,他们在健步前冲的同时不失彼此之间的联系,这样就保证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高效,于此同时,他们步履一致却姚黄魏紫,千奇百怪明显不是同源的斗气喷薄而出,区区百人竟然有种堪比庞大军团的气势!
流云宗的弟子们本来就处于受伤状态,此时俨然没有恢复,他们鬼哭狼嚎奋力趋闭,整个流云宗陷入了人间炼狱的境地。
鲜血,在长刀底下显得是那样的廉价,夜无仇的部队每个人脸上坚如磐石没有丝毫的动容,这样的钢铁之师所到之处让流云宗弟子呈现出全面溃败的架势。
宾客们纷纷起立,他们惊讶于这百人的战斗力,同时也是保持着自己免遭池鱼之殃。
徐虎满脸肉疼,他有些声嘶力竭,这流云宗是他与他父亲多年以来经营的心血,此时就好像占板上的鲇鱼任人宰割,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诸位英雄,今日我流云宗遭受前所未有的困境,还望大家能够出手相助,日后好处我徐某人自当记在心上!”徐虎焦急地大喝道,若果此时还不能拉下面子去求助,那么等待流云宗的只能是覆灭的下场!
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徐虎害怕了,他的眼神里充满恳求的神情望向宾客。
这些宾客皆来自天元行省的各大势力,他们的背景不可谓不深厚,但所谓仗势能欺人但也会被势所拖累,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与背后势力息息相关。这也就造成了他们每做一个举措,都要经过一番眼观鼻鼻观心的观察过程,要不然因为他们的草率势力造成到不可估量的影响,他们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
所以宾客都犹豫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有几个人跃跃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