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去:“楚女士!等等!”
“你是?”楚宁惊讶的回过头戒备的看着他以及很快跟上来的司屿。
“我们有些关于齐嘉平一家的问题想问一下你,方便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吗?”楼星澜亮出了非正科的证件。
楚宁此时都还不知道齐嘉平家出了事,对此很疑惑:“你们有什么关于他们的问题去问他们本人不是更好吗?”
“我们想从别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司屿面无表情的说着。
楚宁皱起了眉:“那我们去前面的咖啡馆吧,我的时间不多,还得回家做饭,一大家人都还饿着肚子。”
“好,不会太长的。”楼星澜点点头。
三人就在路边选了个比较安静的咖啡馆进去坐下。
楚宁撩了撩头发正经的看着他们:“你们想问什么?”
楼星澜食指尖轻轻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齐嘉平的夫人罗玉文有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奇怪的话?或者奇怪的事?”
楚宁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怕说出什么不利于她们的话于是小心翼翼的问着:“我能先问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觉得呢?”楼星澜淡淡地看着她。
楚宁瞬间就偃旗息鼓了,自己小声嘟囔着:“那我也不知道你们问的是哪方面的啊?”
“方方面面,只要是你记得的。”楼星澜接过了她的话。
“……”楚宁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大概在一个月前,玉文辞退了他们家原本的保姆,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们家已经山穷水尽了,保姆都请不起了,后来听她一说才知道问题出在那个保姆身上。”
“详细说说这个事。”司屿早已准备好了笔和本子准备记录。
“那天,玉文跟我说她家那个保姆神神叨叨的,说是听见晚上阁楼上有脚步声,还有男人的咳嗽声喘息声,一开始以为是齐嘉平,但一上楼又什么都没有。”
“那个保姆说了几天,但是都没人看见,所以她最后觉得可能太可怕了就自己辞职离开了。”
楼星澜皱了皱眉:“那个保姆你知道是谁吗?怎么联系她?”
楚宁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见过一两面,不过她是在家政服务中心请的人,你们过去找的话应该是有备份的。”
“嗯,还有别的吗?”楼星澜点头。
楚宁蹙眉:“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是他们的臆想。他们后来又请了一个保姆,这次不仅是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