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金语是被一阵哭声尖叫声吵醒的,她皱着眉忍受着头上的疼痛,想伸出手确认一下自己伤得有多严重。
只是她遗憾的发现自己的手根本动不了,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绑起来了,眼睛上也被蒙了布,黯淡得连一丝的光都看不到。
“你醒了啊?”一个颇为尖锐的男声在她面前响起。
“你绑我的目的是什么?”布金语不想知道他是谁,也懒得问,她只要知道他的目的就行。
那个人似乎被她问懵了一下,一点都不按照套路来:“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其余的不关心。”
那个人笑了笑,伸手在布金语的脸上触摸着:“倒是个胆子大的人。”
布金语皱起了眉:“你最好不要碰我。”
“哦?为什么呢?”那人明显是在玩儿布金语:“你难道不知道你们女人只要把眼睛蒙上就会让人忍不住想对你做点什么。”
“……”布金语有点恶心。
“啊!”旁边突然传出来一声尖叫。
“你做了什么?”布金语问。
那个人放开了布金语,听声音是站起来了:“这里是我的王国,每一个人都要听我的,不听我的就只有死。”
布金语看不见不知道里面的具体情况是什么,但是鼻尖的血腥味,很明显的潮湿感,让她非常不舒服,就像是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洞里的老鼠一样。
“你不要急,很快就到你了。”那个人笑笑就离开了,那些细碎的痛苦的呻吟也随之消失,她再次陷入了昏迷,空气里有药。
“进去吗?”司屿看着那一片直径大概在一米左右的枯叶堆问楼星澜。
既然已经确认了下面有暗道就该决定要不要下去。
“进去。”楼星澜有点担忧,怕去晚了会对那个布金语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既然是变态杀人狂,就不可能是很多人一起,初步估计也就他一个人,顶多两个。
“好。”
他们三个一起走到枯叶堆旁边扒拉着树叶,一分钟后果然扒拉出了一道暗门。
掀开暗门后顺着甬道就下去了,越是往里走越是心惊。
“这得是花费了多久才修建出来的啊!”司屿经不住感慨了一声。
甬道里几乎完全是现代风格,一人多高的两面墙壁上挂着灯,居然是通了电的,亮如白昼。
大约走了五分钟,里面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