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蕊平静的看着她们:“方便告知一下我婆婆的死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婆婆苗安燕的死因尸检结果和你知道没有出入,就是滥用药造成的,但是我们也在医院那边拿到了当时的主治医生的原始药方,经过专家一直讨论,他开的药绝不会致人死亡,且苗安燕本人也没有类似的药物过敏史。这些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们手上交给警方的处方单会跟医院的原始单不一样,我们这次过来主要就是想确定一下你们手上那张处方的来历。”布金语尽可能详细的说着,她观察着时蕊的所有神态动作,细微的眼神变化也没有放过。
时蕊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我们拿到的处方单就是医院给我们的啊,如果医院给我们的有错的话,那也是医院的责任。”
这就开始推卸责任了?看来苗安燕的死另有隐情,不是他们猜测的那么简单。
布金语轻声笑了笑:“是医院的责任,但是医院为什么要没事找事给自己找麻烦,明明不是医生的错,为什么医院却要把责任推卸给医生?这其中怕是跟梁先生有点牵连吧。”
时蕊的手禁不住颤抖着,迟早都要来的,可是她现在应该怎么办……让她主动把梁文博供出来她实在做不到,可不说,良心难安。
气氛并没有凝重很久,门外的按密码门锁的声音传了进来,三个人同时看向门口。
梁文博进门的时候看见布金语和阮萌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跑,但他及时克制住了,这两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过来串门的,这个时候除了警方的人就不会有人拜访了,在不清楚来意的情况下逃跑,明显就是挂着一块活招牌:我就是凶手,来抓我呀。
“老婆,这两位是?”梁文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时蕊,礼貌的看着布金语她们。
“这两位是……是非正科的人。”时蕊不太清楚外面官方机构的构成,不知道非正科属于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隶属于警方,跟他们有相同的权利,比如查案子。
梁文博听见非正科这三个字却是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非正科这个时候找上门除了为了母亲的那件事,似乎也没有别的事了,难道他们知道了?
当一个人在面对极端的不确定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把自己最近做过的违背本心的事通通过一道,然后就会发现自己这段时间还真是做了不少亏心事。
梁文博脸上的笑容快要绷不住了:“哦,原来是非正科的警官啊,有什么事吗?”
布金语看了看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