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纵横在空中便看到原先的雷州法学馆已经成为废墟,只有几个法学馆的学徒茫然无措残垣断壁之上无所适从。
苏教仁从魔轮上跳下来便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学徒说道:“莫家突然来法学馆,说我们什么勾结魔师,老馆主气不过便和他们争辩了两句,结果莫家竟然突然动手,不仅将老馆主打伤,还将我们所有的房屋夷为平地。”
“老馆主呢?”
“正在后山我们临时搭建的茅屋休养。”
苏教仁等忙跑到后山,苏无言不久前因为十四名法师惨死就大病一场,此时又被莫家打伤,面容比起之前苍老不少,他紧闭双眼躺在一张破床上,似乎就在等待油尽灯枯那一刻。
苏教仁见到父亲这样,心中大恸,跪在苏无言旁边哽咽道:“爸爸,我回来了。”
苏无言听到声音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线,有气无力却颇感安慰地说道:“仁儿回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听到这句话苏教仁心如刀绞:“爸爸,你别这么说,你辛苦修炼一生,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苏无言惨笑一下道:“我的身体我清楚,只恨父亲不争气,不仅没有让雷州法学馆名扬神州,还招来的灭顶之灾。”
苏教仁咬牙道:“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
苏无言听到这句话,当即猛烈咳嗽两声说道:“千万不要为我报仇,甚至不要再修炼法术,好好做个普通人,平平安安过一生,就是父亲最大的安慰了。”说罢便气喘起来,气息里隐隐约约传出几个字:“不…要…报仇……”接着便咽了气。
苏教仁看着气绝的父亲,早已满脸泪水,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以至于不停有鲜血从嘴角流下。
这时候,杨纵横走到苏教仁身边拍拍他肩膀说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做,我拿命来帮你。”
杨纵横的话似乎帮苏教仁下了决心,只见他“噌”地站起来厉声问道:“莫家人现在在哪里?”
一法师回到:“他们将法学馆田契全部缴走,好像要接管法学馆的财产,此时应该是在法学馆佃户那边。”
苏教仁走出门口对着所剩无几的法师说道:“我自幼便在法学馆修行,法学馆便是我家,现在莫家对我毁家杀父之仇,此仇不报,无颜面对世人,更何谈修行,只是莫家势大,朝廷都要畏惧三分,我不愿诸君同我一起赴死,诸君现在便可离开罗浮山另寻名师,我苏教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