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一次枪击事件后,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苏星儿和胡安,事后都去做了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
苏星儿当时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需要,而不料没几天,又发生了同样令人恐怖的被劫事件。接连的心理刺激,终于让苏星儿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简单地说就是,她现在没法去上课了。
对胡安来说,他心里赖以支撑的那根柱子,似乎也要倾倒。
本以为几次英雄般的演讲,已经让他恢复了自信,可一到教室里,坐在课堂上,尤其是没有苏星儿在身边,胡安又出现了无可无名状的焦虑和恐慌。
他需要苏星儿的帮助,可目前,苏星儿本人也迫切需要帮助。
胡安课下去心理诊所询了一下价,心理咨询和治疗的价格,每小时200—600圆,合人民币差不多1500—4500元。这对苏星儿来说,是个巨大的经济负担,她是不会做这样的选择的。
而且,胡安听说,200圆基本上是刚刚从业的咨询师的价位,其水平还未必比得上苏星儿呢。
他考虑了一下,按400圆、25次算,得一万圆。他办了张卡,打进去一万圆,然后带着卡来到苏星儿的宿舍楼下。
听说有重要事情要告诉自己,苏星儿看了眼时间,让胡安跟她上楼。
苏星儿状态明显不好,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眼神游移,神情恍惚。
她得知胡安给她的是心理咨询卡,坚决不收。
胡安也不争辩,把卡往桌上一扔,说:“钱已经交过了,不能退。他们的治疗也不适合我,所以我也不能用。你治好了,还可以继续给我治,否则,咱们俩都这么病着,那就完了。”
苏星儿依然不打算接受这张卡,她说:“我现在也很着急,自己这个样子,不能继续帮你治疗。而且,我自己的学业这样下去也会荒废了。但我不能用你的钱治病,我自己想办法筹钱,一定能筹到的。你把卡拿回去。”
“我拿回去没有意义,它只对你有帮助。假如咱们俩都不用,办退款,差不多要交三分之一的退费手续呢。”胡安边说边往外走。
“他们怎么这么黑呀?”苏星儿不满地说。
胡安走到门口:“这是契约,我买的时候就认可的,双方同意的,算不得什么黑。具体怎么用这个卡,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正要出门,忽听苏星儿叫他:“胡安,你……先别走,再呆一会儿好吗?我有点怕。”
胡安转过来,面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