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克制住心中的狂喜,常鸣装作不经意地询问租房价格。他担心,如果中介看出自己对这套房极端满意,会漫天要价。
他多虑了。
租金并没有超出他的预期,于是迅速成交。
可是问题来了,孙赛赛又不想放他走了,说让他陪她一起过春节。
这可把他难住了。本来说好的,安顿完孙赛赛就要回去的。自己不回去,人家殷持衷还怎么去北美探望生病的女友苏星儿呢。
孙赛赛不管那个,既然回来了,你就休想再走。
她把常鸣的护照给收起来了,任他怎么恳求,就是不拿出来。说急了,她干脆又哭又闹。
常鸣了解孙赛赛原本就有的火爆脾气,再加上她前段时间在达尔尼西亚被歹徒劫持那么长时间,心理上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真怕再把她招出个好歹。
但前方有战事,自己不去,显然不可能。
问题是,要走得有护照,没护照根本连国门都跨不出去呀。
常鸣嘴上妥协了,心里暗自打起了小九九。
再办一个新的?这不是没有可能,反正已经在北京了,跑一趟总部,编个理由,让外事部门帮个忙,还是能办的。不过,办护照得有周期,春节前办下来显然没有可能。这个方案行不通。
那就只能用旧的。可怎么能搞到手呢?
这天下午,常鸣一反常态,提出不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了,而是叫外卖回来吃。
孙赛赛倒也无所谓,反正不开伙,在哪儿吃都吃别人做的,在家吃还省得跑腿呢。
她全然不知,常鸣已经为她布下了“圈套”。
这圈套,要说也简单,就一个字,酒。
他备了两瓶北京二锅头,计划能否成功,全靠它们了。
“呀,你点的菜好丰富呀,都是我喜欢吃的!”孙赛赛全无戒心,冲着一桌饭菜猛吸鼻子,赞不绝口。
常鸣不失时机地掏出一瓶酒,建议道:“好菜得配点酒,今天咱俩喝几杯,解解乏,去去晦气,好不?”
“那就喝呗。说实话,在香港这段时间,我是滴酒不沾。现在酒量退步得很厉害了。我少喝点吧。”孙赛赛找来酒杯。
家里没有喝白酒的那种小酒衷,只得拿喝红酒的大杯代替。
孙赛赛给自己浅浅地倒了点,给常鸣倒了半杯。
常鸣劝她多来点,孙赛赛加成半杯,跟常鸣杯里的酒平齐。
“不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