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观景了,但她并没有十分的心情。
常鸣那边迟迟不能动身离开吉国,而网上对吉国局势的急剧恶化,也众说纷纭,这让孙赛赛心里很不踏实。
同行的女干部,并没有注意到孙赛赛有些心神不宁,热情地给她讲述沿途的风景和有关的历史故事。特别让孙赛赛感兴趣的是,她所讲的发生在工作组驻村以后的许多惊心动魄的经历,让自己这个也算是见过各种世面、经过诸多危险的人,也惊叹不已。
她好奇地问女干部——哦,女干部姓张,她让孙赛赛叫她张老师——怎么会那么厉害,又知道得那么多,并问她参加工作组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是不是当过特警。
张老师哈哈大笑起来:“我哪里当过特警呀,就是一介小女子。原来我在教育局工作,再早,我是历史老师,也教过体育。我一直对新疆,特别是南疆的历史文化很感兴趣,作过一些研究。至于说我胆气豪,遇险不慌,那纯属是逼出来的。你到了那份上你也会那样的。”
张老师的那些经历,让孙赛赛对常鸣安全的担忧,稍稍放下了一点。当然,只是一点。
进了喀什,一座壮观的土黄色古城墙出现在眼前。
高大的门口顶部,写着“喀什噶尔古城”几个大字,显得古朴雄浑。
进门之后,沿街走去,街道两侧都是商铺。
路边既有胡须花白、面容安详的老人,也有穿着艳丽传统服饰的妇女和嬉闹的孩子。游人也并不很多。跟内地的景区比起来,这里的商业气息要淡很多。
一座座风格独特的古老建筑,斑驳的墙,纯手工做的各种工艺品,色彩鲜艳的挂毯,萦绕在耳边的极富民族特色的音乐,扑鼻而来的烤羊肉串香味……一副美丽而别致的画卷,就这样鲜活地展现在孙赛赛眼前。
她专注地欣赏着古城的每一寸风景,生怕漏掉哪一处。
玩了一整天,当天晚上,孙赛赛就住在了喀什的帕米尔酒店。
洗漱完毕,已近午夜。她算着时间,常鸣那边是中午了,于是她给常鸣拨去电话。
通话的时候,常鸣的声音还算镇定,但那背景着实热闹,也实在让人揪心。更可怕的是,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
孙赛赛想再拨过去,电话一直占线。等了好一会儿,再把电话打过去,常鸣那边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知道常鸣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