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经过南美的‘地下’铁路通道,没准她还走过咱们经过的这条路呢。”唐志伟推测说。
常鸣又纠正道:“我刚刚回忆起来,我当时跟老殷聊过这事,苏星儿被救下来的那站,恰好是咱们登车的那站。咱们经过的这一路,苏星儿没走过,也万幸没走过,要不然就跟车里那些女的一样,不知被卖到哪儿去了。想想太可怕了,也太悲惨了。可又能怎么办呢?”
唐志伟看看徐刃锋,又看看常鸣,用征询的口气说:“如果咱们没搭上这趟车,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但这事就发生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让咱赶上了,如果我们自顾自地跑路,良心上说不过去啊。所以我想,咱们在这车上是不是得做些什么?”
听了唐志伟的话,徐刃锋和常鸣都吃了一惊:“你是说,咱们在车上把这些人救出去?”
“你们看呢?”唐志伟反问。
常鸣和徐刃锋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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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持衷这几天几乎没法合眼,电话持续地打过来,更要命的是,他需要不停地变换角色和身份,来跟不同的对象进行交流。
苏星儿偶尔也帮他打些电话,但她还有自己的许多事要忙,加之她对业务方面的情况,人的情况都了解有限,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殷持衷还是尽可能不动用她。
但跟达尔尼西亚方面的接触,殷持衷不得不用到苏星儿,主要是因为听对方的英语实在费劲,他没法与对方交流。
在殷持衷负责应对的这几方面的任务,哪个都不容易。
代常鸣应对他女朋友孙赛寒,说起来其实是最轻松的了,只是稍稍让人有些难为情而已。
代徐刃锋接媒体问话,就有比较大的压力了,一语不慎,被媒体变成白纸黑字,或者挂到网上了,就会麻烦多多。头几次,殷持衷紧张得浑身大汗,采访过后,半天缓不过劲来。他也深深了解了徐刃锋做这项工作的不易。有过几次经历后,他感觉到轻松了许多,无论中文还是英文都比较自如了。这个活的好处是,他不用太在意自己的口音,软件把他略带沙哑的嗓音,变声为徐刃锋那副独特的举世皆知的播音员般的宏亮音色,让平日时常能够听到徐刃锋发言的媒体人们丝毫没有怀疑,电话那头竟然是徐刃锋的“赝品”。
最感到累的,就是同达尔尼西亚官员的沟通,因为它涉及合作的成功与否,这个责任太大了,殷持衷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把项目给耽误了,给集团造成损失和不良影响。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