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老公”,马上就改口了:“亲爱的,息怒。”
孙赛赛呵呵笑了:“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苏星儿一脸尴尬,冲着殷持衷苦笑。
殷持衷捂着嘴,竭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苏星儿见状,要把手里的手机扔给殷持衷,殷持衷把两只胳臂拢着,摆出不接的架式。
苏星儿无奈,只得对着手机应道:“好的好的,我继续努力。”说罢,冲殷持衷作出呲牙咧嘴的表情。
殷持衷起身接过手机,对孙赛赛说:“好了好了,你该睡了。明天去哪里玩啊?”
孙赛赛打了一个哈欠:“困死了,一聊就聊这么久。明天想去帕米尔,塔什库尔干。不知天气怎么样,到时再看吧。”
殷持衷怕再挑起新的话头,忙说:“太晚了,睡吧睡吧。我挂了。”
说完,把电话挂断了。
殷持衷和苏星儿都如释重负,刚刚大喘了一口气,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孙赛赛的。
“你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是孙赛赛懒洋洋的声音。
殷持衷想了想,答道:“我没说什么呀。”
“胡说,你说了不吉利的话了,要重说。”孙赛赛口气坚决。
“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呀?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殷持衷心里有些起急。
孙赛赛提醒他:“你刚才最后一句话说的是,我挂了。这句话太不吉利了,尤其是你还在回国的路上,一定不能说这句话。”
殷持衷心里说,我可真服了你了,嘴上还得对付着:“那你说应当怎么说呢?”
孙赛赛反问:“你的话,怎么还问我怎么说?你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吗?”
殷持衷看苏星儿的表情,早已是不耐烦了,他只得耐着性子,说:“亲爱的,你睡吧,我挂断了。这下行了吧?”
“不行不行,这样也不行,又多了个不吉利的字眼。原来是,我挂了,现在成了,我挂断了,又挂又断,不吉利不吉利。”
殷持衷急得心里真冒火,嘴里努力保持温和口气:“来,你告诉我,你教教我,这句话应当怎么说才吉利。”
“告诉你,应当说,我收线了。会了吧?”孙赛赛的声音这会儿又精神了。
殷持衷生怕她又来劲了,再一次打开话匣子,便尽可能规矩地说:“会了。我收线了。好了吧?晚安。”
“声音太小了,我都没听清,你大声点说,再说一遍。”孙赛赛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