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么?”
许清妜激动得无语凝噎,芳心被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充斥着。
她再度靠上去,直接紧紧握住那只宽大而又火热的手掌,与秦舒并肩站立。
清凉柔软的触感令得秦舒玉心花怒放,一时间更是意气飞扬。
孙彪和秦舒玉一样,兴奋得手足都无处安放,他大声问道:“此话当真?”
秦舒玉笑道:“本少爷一向说话算话!”
只是,他笑的时候,乌黑眼中已渐有杀气。
“好!”
孙彪大吼一声,四下打量几眼眼,便瞧见自家轿子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文房四宝齐全。
也不使唤那些轿夫了,他一路小跑过去,将桌子一把抄来,几乎是摔在秦舒玉面前,手扣着桌角,急道:“你来写生死状,爷跟你打。”
张权没有出言阻止,一万两加上秦舒玉的性命,或者至少是废其修为,完全足够跟自家大公子交代。
显然,这二位仍没把现在的秦舒玉放在眼里。
此举正中秦舒玉下怀,他没有理由拒绝,便弯腰提笔,沾一下许清妜伏案正慢慢研出的墨,洋洋洒洒写下了近百字的军令状。
状纸全文形云流水,字体偏瘦,却力透纸背,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更如利刃出鞘,可谓杀意凛然。
然而,在字的意境上,张权和孙彪都是大老粗一个,根本感觉不到。
而许清妜从秦舒玉写下第一个字开始,就已领略到,这个男人对向家深入骨髓的恨意。
一开始,她是害怕,因为,这字里行间的杀气太重,可越往后,她却越发心疼。
而心疼过后,她竟有一丝莫名快意,她有些迷失在这种刀尖上起舞的刺激感觉之中。
直到秦舒玉和孙彪在生死状上按下手印之后,她才清醒过来,连忙起身,虚倚着秦舒玉,全身郝然已经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字据立成,秦舒玉便道:“开打之前,我有几句悄悄话要跟许小姐说,两位老大没意见吧?”
交代后事吗?
孙彪森然一笑,露出大板牙,大声道:“请便!”
张权没多说什么,而是转身招呼身后那四人去抬还躺在一嘴香的轿夫。
见此,秦舒玉便拉着许清妜来到那驴车前,手仍不着痕迹地捏着那羊脂玉一般的纤指,嘴上却是一本正经的道:“许姑娘,接下来的事情纯属我的个人恩怨,是走是留,全凭你自己。”
许清妜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