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酒色的废人,而任人欺辱?”
闻言,秦舒玉面色微滞,唯有在心中哭诉。
我真不是装的,今日之前,我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废人,连气息都炼不得。
只不过,老天显灵,一夜得贵人指点,我就成为了灵海境二重的修者。
这翻话他如果大方说出来,非但不会有人相信,还会被安一个“疯子”的称号。
一个小境界的突破,都足以让修者费尽心思,而短短几个时辰,修为想晋升一整个大的境界,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他也不可能真拿出来说叨,有关释心姑娘的事,除非她自愿提及。不然,他定会守口如瓶。
真话不能说,但也不能闭口不答,秦舒玉只能模棱两可的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有些事,小辈总要去做。”
人活到不惑的年纪,自然懂得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算名门世家也难例外。
又见秦舒玉自称小辈谦恭有礼,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不去细究,而是看向许清妜,道:“许侄女,如今你既已脱身,就跟段叔回去,免得你爹听着那店小二传的风声,心里干着急。”
许清妜当即道:“那好吧。”
即便她再不舍,但一想到自己那个年仅四十又二却已满头白发的爹爹,她的心就再也狠不下去一丝。
秦舒玉突然对着中年男子一拱手,为难道:“段前辈,并非小子出于私心,想强阻清妜小姐早归,以解其父之忧,只不过,现在回去,实在欠妥。”
听得秦舒玉言辞恳切,又是侄女的救命恩人,中年男子也不便发火,问道:“你有何说法?”
他身为临镇翠坪乡的游徼,平日里,遇见有谁胆敢强留一位女子,他都是直接抓那入狱的。
一旁的许清妜也偷偷竖起耳朵,她相信秦舒玉不会无的放矢,也并非这般自私自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