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是在帮我吗?
秦舒玉眉眼低垂,心情复杂,想想是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跟她道个歉。
这本就是自己的错。
许清妜一双眼珠子先是在两人之间打了一转,然后瞥向秦家庄三人。
哪想,目光甫一接触,那三人立马就跟约定好似地,齐齐把头偏过去一些,眼神闪烁。
显然是在有意回避她。
见此,许清妜好气又好笑,她岂能不知,秦大哥定是和这女子的关系非同一般,或许,是因为某些误会,才导致他们如今遇见,连声招呼都不打。
当然,她不主动去过问两人的往事,那样显得很无礼。而且,她相信眼前处处为自己着想的男子,会处理好一切。
向家的人也是纷纷别过头去,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王君尧这是**裸地打脸。
向坤更是脸一黑,若不是曾亲眼见到王君尧和秦舒玉闹掰,再听眼下王君尧所言,他都要怀疑这两人是合起伙来给自己下套的。
如今,大方的牌坊已经立出去,他只得装作愤怒,斥道:“那是污蔑,我向家儿郎岂是他们口中那等愿赌不服输的小人?”
骂完,他右手微抖着从怀里掏出整整十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随即走到秦舒玉面前,一把甩到其手里。
走前,还不忘回瞪一眼。
秦舒玉坦然接受这送上门的肥肉,至于向坤眼中的仇恨,他选择直接无视。
刚才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模样的向坤,回到王君尧身前时,面容立刻变得讨好起来,他笑道:“王姑娘,这赌注我已付清,接下来便是估算这条巷子里店家损失和修路的费用了。”
旋即,他就近拉开了一张椅子,笑道:“不如我们先坐下来,边吃东西边合计合计,你看如何?”
不得不说,向坤当真很有演戏的天分,他身着雪白华服,手执暖玉折扇,配合着体贴入微的关怀,谦卑又不低微的言语,将那翩翩公子的风度演得淋漓尽致。
如果不识他本性的女子,此时见了,只怕一颗芳心十分已被俘获去七分。
王君尧却深知这伪善背后,藏的尽是丑恶,她摆手道:“这倒不必,近些时日,夕河镇内涌入了好些身份不明的修者,待会我要去详查一番,费用的事,我会找人罗列出细则,再送到你向家。”
除了县令之女的身份,她还是任职县尉辖下,掌一镇治安。
闻言,向坤脸色微不可查地一变,很快又恢复笑容,他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