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玉一直安安静静听着,闭口不言,表面听来,王君尧是在骂自己气焰嚣张不自量力,但他心里清楚,面前的红衣少女只是一时间气不过,且在担心自己。
这会,见她气撒得差不多了,秦舒玉才开口道:“君尧,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即便知道前路明明全是陷阱,我也必须要去跳,我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
王君尧忍不住抽泣道:“为了帮她,你便连命也可以不顾?”
秦舒玉另一只腿也跨了过来,横在鞍上,目光炽烈地注视着王君尧,沉声道:“如果换作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
王君尧目光一呆,噙在眼中的泪花也停住了,她被秦舒玉突然的深情弄得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阿噗!
她座下的小红马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瞬间清醒过来,见秦舒玉眼神仿佛要看透自己,俏脸一红,慌忙把腿跨过马鞍,抓紧缰绳,哼声道:“你说这话,也不怕你的许姑娘听了伤心。”
秦舒玉明智的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道,而是话题一转道:“其实,君尧你应该了解我的性子,我绝不是那种做什么事全凭一腔热血的人,这一次,我做这么冒险的决定,是因为我有一定把握。”
王君尧回过头来,那颗稍归安静的芳心又开始变得局促,她急道:“我并非不愿相信你的话,也知道你不是容易头脑发热的人,只是我了解秦家庄的实力,也了解向家的实力,更了解刘温、张权,他们杀人手段极其血腥残忍,是活在死人堆里的恶魔,他们不会对任何人手软。”
见王君尧越说越急,秦舒玉再次绕开这个话题,忽然问道:“君尧,你对我叶叔了解有多少?”
王君尧微微愣住,道:“没头没尾的,你干嘛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眨了眨大眼睛,她还是说道:“你叶叔外在看来放荡不羁、不拘细节,但观他所使灵技,便能窥探到他真实一面的些许端倪,悬叶千刃,仅仅凝聚出这诸多数量、姿态万千的灵刃已非易事,更何况还要精准控制着它们,以不同角度、不同路数去袭击对手,所以,没有极为细腻的心思,妄想学成这种灵技,无异于痴人说梦。在我看来,你的叶叔绝对是一个慎小谨微之人。”
看着王君尧眼里闪烁的精光,秦舒玉既佩服又觉得有些吃味,佩服她有双明察秋毫的眼睛,吃味的是,这双眼睛却没能看透自己。
忽然,他脑海中又飘过一段曾经无意中翻到的一段话,说一个女子,面对自己非常在意的人的时候,再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