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很快就被眼前一幕给深深吸引住,戴在被秦舒玉扼住的那只手上的玉镯,在她越发惊异的眼神中,从紫罗兰色逐渐变回淡粉色,而后,又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粉色。
犹如那美人出浴时,还散发着丝丝热气的玉肌,粉雕玉琢。
她愕然道:“这……”
秦舒玉又松开她的手,片刻之后,那芙蓉玉镯又成了紫罗兰色。
见此,他才笑着解释道:“这便是芙蓉玉的神奇之处,它会随着主人不同的体质,显现出不一样的颜色,清妜,你的体质属寒,所以,在你手中的芙蓉玉便是紫罗兰色,而我的体质偏热,它就会变成深粉色。”
许清妜轻声笑道:“这么特别啊。”
她撑直双手,看着那对紫罗兰色的玉镯,目光久久不愿离开。
她很喜欢。
见许清妜美眸发亮,秦舒玉亦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他又笑着道:“听我娘讲,此玉镯戴在左手上则养心,戴在右手上则养肺,她戴了整整十六年,年纪是越来越长,气色却依旧容光焕发。”
许清妜立即放下手来,看着秦舒玉,莫名有些兴奋的道:“这玉镯一直是伯母戴着的?”
秦舒玉一下就能听明白,许清妜此时的兴奋,不是为这能美白的玉镯,而是,为这对玉镯是来自他娘亲。
于是,他笑得更欢道:“是啊,从爹送给娘当定情信物开始,娘从来都是玉不离身,直到我年及志学时,娘才将这对玉镯摘下,说是要送给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闻言,许清妜顿时伸手拍拍心口。
她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毕竟,了解他们两家的人都能明白,二者之间,简直犹如云泥之别,可谓门不当,户不对。
她也深知,她与秦舒玉是真心相爱,但若未来婆婆看不上自己,这婚即便是结成,他们两个都不会过得开心。
还好,这芙蓉玉镯已足够化解萦绕在她心间许久的忧虑。
秦舒玉笑道:“清妜,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我早已跟家人们提过你,他们都很期待能早日见着你。”
许清妜将手搭在秦舒玉的膝上,道:“真的?”
秦舒玉轻抚着膝上的嫩手,道:“我骗你作甚,叶叔家那可儿小妮子还天天嚷嚷着,要跟你这个未来嫂子比上一比,看看谁最漂亮呢。”
许清妜“咻”得抽出手来,玉靥微烫,嗔道:“什么未来嫂子,难听死了!”
秦舒玉又使坏地调笑了一会许清妜,闹得她小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