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看看,这两块原石有何不同之处。”
这是试探吗?
秦舒玉心下不慌,看向老管家,笑道:“在下对鉴定玉石之法一窍不通,不知要从何处开始着手,还是老先生先请吧,到时,在下依葫芦画瓢便是。”
老管家也不客气,他拱手道:“那老朽就献丑了。”
说话中,他已俯下身去,对着那对着白玉原石仔细打量起来。
不一会,他白眉微皱着,道:“这两块玉石,色如凝脂,边沿微微泛黄,周身光泽温润细腻。从这一点上来看,都是好玉,并无区别。”
说罢,他双手各执起一枚玉石于指间,轻搓片刻,又喃喃道:“两块玉石的滑腻程度都是十分之足,也几乎无异。”
忽地,宁万邦将事先倒满清水的两个瓷杯推至老管家身前,后者顺势捏住玉石,放入清水之中,浸润一会,又重新拿出。
两块浑圆的白玉石上,竟无残留一滴细小的水渍。
见此,老者额间的横闻皱得更深,道:“两枚玉石的油脂性同样很出色,浸入水中,却滴水不沾。”
宁万邦好整以暇地的观望着,不发表何意见意见。秦舒玉则是全神贯注的凝望着老管家的每一动作,还有记着他说过的话。
待会,他可不能闹笑话,连一个代表懂些门道的字词都说不出来。
而老管家心态是明显有些急躁了,额上的横纹满布。
他明白,他老爷给的这两块羊脂白玉必然是有区别的,可这几个鉴别玉石的动作做下来,他还未发任何不同之处。
如今,只剩最后一个动作。
老者起身来到一张木几旁,掀开上面的灯罩,取走闪着萤火的蜡烛,转身快步回来,将蜡烛置于两块玉石之间。
旋即,他坐下来,屏住呼吸,瞪着一双还有精光掠过的眼睛,俯身凝眉观察起来。
几乎是眨眼之间,两枚玉石仿佛开了灵智,将笼罩在桌上的莹莹烛光,吸入自己体内,周身都开始泛起柔和的淡黄光氲。
郝然,两块玉石的表现还是一致。
老者骤然摊坐在石凳上,颓然道:“老爷,秦公子,老朽想必是真的老眼昏花了,死活看不出这两块玉石有甚区别。”
宁万邦笑着柔声道:“老管家不必泄气,即便是我,也是花去整整两日的时间,才找到一丝细微的差别。”
闻言,老管家松了一口气,瞧瞧缓一会,才重新坐直身体,心底释然许多。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