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暮沉沉挂了电话。
整个人还沉浸在自己作品能够参加画展的喜悦里。
然而一抬头,却对上翟南词那双透着情绪的目光。
“……”
他怎么了?
脸色貌似比刚才还要差。
“怎么了?”
他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用餐,没有回话。
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听到了她和薄一臣通话,所以很不爽?
他不语,暮沉沉也就不问了。
他的性格好像一向如此,阴晴不定。
她没有继续追问,这让翟南词的心情更加沉郁了,如鲠在喉,堵得慌。
抬眸又看了她一眼,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刚才谁的电话?”
“一个朋友。”她随口回道。
自己画画的事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不好说薄一臣是她的客户,反而称其为‘朋友’更方便一些。
然而,听到她回答的翟南词,脸色却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