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另外,我想给大家解释一下我之前对你们说的,农场食物充足的意思。”我站在这桌人面前平静的说。
“农场有粮仓,你们看到了,后院还有个冷库,里面有冻蔬菜,这些食物够所有人至少一年的消耗,明年开春我们还打算在农场周围的田地种菜种粮。我指的食物充足,是这些,但我没说过来农场就可以大鱼大肉,养殖场的猪不能都食用,还要留着继续繁殖,所以只能偶尔杀头猪打打牙祭,要是我之前的话给大家造成误解,我向你们道歉,另外,咱们这些人有不少都是在来农场的路上后凑到一起的,大家没有先后之分,更不可能厚此薄彼,大黄这样的话希望以后不要再出现了,肉可以不吃,话不能乱说,伤了感情对谁都不好,造成矛盾后果更严重,希望大黄可以听得进去我的话。”我说完,紧紧的将大黄瞅着,看他什么反应。
事实上,我希望他能真正理解团结的重要性,而不是把目光放在一个菜盘子里。
可惜大黄似乎并没听得出我的诚意,兀自气囔囔的坐在那里,见大家都停了筷子,还奇怪的说:“怎么都不吃了?哦,都饱了?那我就把这盘红烧肉包了啦,没人有意见吧?”
没人理他,他竟真的将那盘肉拉到自己面前,扒着米饭呼呼的吃起来,眨眼的功夫那一盘肉就一块不剩。
那个雪乡的工作人员梦飞,低低的说了一句:“不够丢人的!”
另外几个女孩也都厌恶的瞥着大黄,虽然没说什么,也能看得出来对他的反感和不满。
自顾自吃饱的大黄,把碗和筷子一推,抹抹嘴冲着女孩们说了一句:“帮我洗碗呵!”就满足的离开了食堂。
我尴尬的看着这一桌子人,这是我出去主张救回来的,也应该照顾好她们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叫夏末的女孩见大黄走远了,才悄悄对我说:“其实,大黄这个人平时也不这样的,有时他还挺好的,他还冒着外面有丧尸的危险去雪场的医疗室给我找过哮喘药呢,说起来他挺奇怪的,有时说自己叫小白,有时非让我们叫他大黄,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都弄不明白他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
轩在旁边带着气说:“这人其实就是有点神经不正常,没别的,那股烦人劲上来,让人实在受不了,可是对人好的时候,又好的让人过意不去。”
其他几个人也都点着头,表示确实是这样,倒把我搞的一头雾水了。
我实在弄不懂那个一会叫小白一会叫大黄的怪青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