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过了,嗯,也替你把臭骂给捱完了。这会你洗白了。”我可怕大老爷们在我面前哭天抹泪的,太肉麻了。
雷暴感动的拉住我的胳膊,把个大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姐你真好!”他也真够一说,我这么矮,他屈个大粗腿装小鸟,而且他那大脑袋死重的。
“你别在那侥幸,老头老太太这关我是帮你过了,安慰康老师的活他们也接手了,可是,”我把雷暴的大脑壳推到一边,抛出一句让他贼闹心的话,“康老师病了,粒米不进,谁劝都不听,你赶紧过去给人家伺候好了,这活别人替不了。”
“啥?昨晚还好好的,咋就病了呢?”雷暴有些不相信似的。
“女人被伤了心,就想自虐!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没长心,啥时候都不耽误吃呢?”
“那我咋办啊姐?”
“瞒着顾木里去照顾小康,直到她恢复过来呗。你不能当人家老公,也得做朋友不是?朋友病了你能不闻不问?”
“我不是不想去照顾她,我是怕这一去,她又误会我……”
“吆喝?你是怕康老师又粘上你没完没了吧?你这厮!这会还考虑自己有麻烦,不愿管人家死活,你是想死吧?”
“不是不是不是,我这就去……”
雷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他一到,亲自端着小粥咸菜一喂,康老师终于肯张嘴吃东西了。
老爸老妈们可真愁坏了,甚至说出了,“要不咱们再认个干儿子,把小康老师给娶了?”
我好气又好笑,“人小康看上雷暴不是因为他是你们的老儿子行不?人家就是爱上你们当成宝的傻小子了,这会谁也替代不了他。”
老爸长叹一声,“咱家小暴吧,也确实招人稀罕,你说你认识那么多小伙伴,我们咋就觉得这小子象咱家人似的,嗯,就象是我亲儿子一样,就是疼他。”
得嘞!是那小子嘴巴甜,别的小伙伴还真没有一个上来就大大方方跟着我和迦南喊爸叫妈的,雷暴是唯一的,一下子就俘虏了老人们的心。
就这样,雷暴在我们的掩护下,天天都跑来护理康老师,不到一周,康老师的精神头就好起来了。
顾木里并不知道康老师住在我们隔壁,不然她早察觉了,好在这女子心也大,每天忙于训练镇民,倒不是拴在男人裤带上的那种女人,雷暴让我或迦南叫走说有事,她也并不追究。
康老师身体好起来,心情却仍然压抑着,她知道雷暴每天回去就是和顾木里在一起了,表面不说,背地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