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我等了半天,又说了一遍,仍然没回应。
这是神马情况?监控监听不是实时的吗?
我穿上外套,准备上楼找安桥本人。
来到电梯口,发现电梯又被关了,无奈只好抬头乱看了一番,准备回房间。
“朵朵,你有什么事吗?”机械女声突然在脑袋上方响起,我擦,不是刚才监控员上厕所了吧?
“安桥,我找你有点事。”既然回应了正好。
“请稍等,我这就下来。”
我索性等在电梯旁,不到五分钟,安桥就下来了。
“安桥,刚才我在房间里呼叫你,你咋没理我?”我问她。
“朵姐,你们的私人空间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是没人监控和监听的。”安桥的表情有些惊讶。
“啊?不对呀,我们第一次来那天,在哪个位置都可以与你通话,不就是被监听监控着吗?”我也很惊讶。
安桥笑起来,“是这样的,只在有需要的情况下,我们才会定向开启监控和监听,你们第一次来,我们当然全程监控,好观察你们呀。现在住进来的人,平时是没人监控他们房间内的情况的,除非有个别情况。”
“啊哈,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有些惊喜。
“朵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噢,就是这个监控的事,我总觉得24小时位于别人的目光之下,很不舒服,想问问能不能给我们些**权,哈哈。”
“怪我没就这事解释清楚,放心吧,房间内的监控头我们不会轻易开启,这么多人,监控室哪里看得过来听得过来嘛。不过走廊里是全天监控的,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时,可以及时掌握控制局面,这里毕竟是病毒研究中心,这个希望你们能理解。”
“怪不得我在电梯前面晃你就看到我了哩。”我算是明白了。
“房间墙上有个挂着的小电话机,上面只有一个按钮,下回想找我时,直接用那个就能跟我通话了。”安桥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只是那个小电话也是灰色的,在银灰色的墙面上毫不起眼。
“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希望能从安桥嘴里听到些权威性的进展。
“老人家状态很好,而且一次尸化的表现也没有,就是说,一次也没失去过理智,迦南没告诉你吗?”
“他说了,但我想听到更专业的作答么。”我笑了。
“朵姐你是想听我说,老人的状态已经稳定了是吧?”安桥也笑了,“我也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