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拜托蚂蚱查了下人员名单,有没有十四哥和饭太郎,结果很遗憾,没有。
饭太郎寻找的女孩就在蒙自,他们俩到达蒙自的时候,莫非舅舅与舅妈已经随着驻军来到个旧了,所以他们之间没有交集?
我们将舅舅和舅妈带回老阴山,向刘师长提出尽快离开,当然,没有出场蚂蚱兄弟,只说不愿耽搁,还要去寻找其它基地。
刘师长倒未过度挽留,但他为表示支持我们的行动,又赞助了一些弹药和几把枪,我们自然不会客套,全数收下并表示感谢。
我们心知肚明,刘师长巴不得我们快走,他好赶快给这些民众验血,将艾滋病感染者尽快与健康的幸存者隔离,治疗是不用想的,别说是末日,就算是之前,那也是个治不好的绝症。
其实我心中暗暗思忖,若是安桥博士她们利用丧尸病毒能抑制住癌症,会不会也能对艾滋病有效果呢?这个,要回成都仔细问过她,那将是医疗上的又一项重大突破啊。
只是这会我们必须装着不知情,没办法对刘师长商讨此事,他们很快会将病患单独隔离,解除健康民众的危机的,这个,才是现在最关键的紧要事。
我们是从哪进来的,就从哪回去,只是这回,多了蚂蚱带队相送,而且我们是起大早出发,天黑的时候刚好回到我们藏车的地点,比来的那天节省了半天时间。
蚂蚱看着我们藏在玉米地里的三辆越野车,啧啧称赞不已,我担心的问他,天黑了他的小队怎么回去?蚂蚱无所谓的说,我们夜里爬山还不是常事?以前经常晚上被轰到山上拉练,这两年守着老阴山,对这后山的路极是熟悉,不必担忧。
“倒是你们,尽快找个能过夜的地方,不要摸黑赶路,你们对云南也不熟。”蚂蚱说。
他带着小队回返了,我们顺着那条路回到红河大道,夜色渐苍茫,我们确实得找能过夜的地方了。
“去哪儿呢?”我有些发愁的看着月色下的红河大道,这不比白天,找个建筑也容易。
“你们不是要找云南的各个避难所么?别走回头路,往建水走,我在个旧听好多人说建水有个基地呢。”舅舅说。
“对呀!有老舅和老舅妈这两活路标,咱们不怕在云南不知道路了。”雷暴高兴起来。
“从个旧到建水,也就一个小时路程,看这路上有没有合适住的建筑吧。”我仍然对黑天感觉恐惧,永远忘不了那次回东北,在车里过夜时尸群过境的可怕。
大伙调转车头向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