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烧锅炉,得有煤炭啊,末世三年了,你就是囤了煤也早烧光了吧?”祝红考虑得比较多。
聂勇点头,“第一年我就把煤烧光了,后来冬天最冷的时候,我们去后面林子里砍树劈成柴火烧锅炉,卧槽,把我们这些老爷们累惨了。所以不太冷的时候,我们就挺着,白天多穿点晚上多盖点,也就过来了。”
我们一听,木头哪有煤炭抗烧,靠伐木烧锅炉真是得累死。
“今年过冬的木头没准备多少,也就够烧半个月的了不地,我得张罗大伙抓紧时间继续进林子伐木。哥们,今天挖泥沙的警戒工作,就得麻烦你们自已了。”聂勇抱歉的对我们说。
“本来这就应该我们自己干,还有伐木要是需要我们帮忙,你一定说哈!”祝红拍拍聂勇的手臂,男人之间这个动作有时代表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亲切感。
每年的伐木属于全民上阵的活,不,是全男上阵,聂勇这个度假村避难所有八十多个男人,都被他组织起来带着工具上了山,只留下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守大院。剩下六十多个女人,和十来个老人孩子,则该做什么做什么。
我们九个人则跟随着清路的三个年轻人,骑着马开着车,一起来到昨天的地段继续挖泥石清道。
即使加了厚外套,可仍然觉得身上不暖,毕竟裤子还只是单裤,我们这一路最冷的应该是迪庆,根本没想到广西的十月份能冷到这份上,因此并没备太多厚衣物,大多只带了一两件户外的厚外套而已。
就连三匹马儿,也在不停的吃草补充身上的热量,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会,决定分出几人去钱镇,找民宅寻些厚衣裤回来,横不能这么硬挺着,真冻感冒了,也不敢吃找回的感冒药,药品全是过期的。
一说找衣服,女生们都蹦着高要去,跟末世前张罗逛街似的,最后我们把罗汉和祝红留下来保护开挖机铲车的三个小伙,其余的人统统回钱镇!
我和念念为了让梅里和都塔多吃半天草,没骑它们,而是上了汽车,七个人开两辆车,兴冲冲的奔着钱镇开去。
钱镇还是老样子,街道干净得象个死镇,丧尸们全部隐形着。
我们专门寻那些看着盖得不错的民宅下手,钥匙好找,进去后先杀丧尸,再翻衣柜,五六个民宅翻过之后,不同型号的棉毛裤保暖裤寻了个七七八八,除了罗汉那个超大码没找到,我们这会都给自己穿得暖暖和和的了。
我们这七个人,任务分配非常简单,开门,杀丧尸,站岗放哨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