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每晚都聚在一起想办法,却不得不持续观望,土豆甚至嚷着要去劫狱,被我们严厉的制止,好在他还听我们的,不然他若乱来,恐怕风霖没救出来,他自己也得搭进去。
这晚我们正一筹莫展,覃小满和凉轻言两个丫头忽然进来,还拖着一个麻袋。
“终于让我们逮着这厮落单!”覃小满狠踹了麻袋一脚,被麻绳捆着的麻袋口松开,露出一个猥琐的男人脑袋,我惊呼,这不是那个目击证人吗?
男人被捆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黑呼呼不知什么东西,凉轻言笑道,“我得去洗洗手先,刚才脱了他的袜子塞他口,好恶心人也。”
这两个丫头竟然不声不响的将证人劫持回来,我们只觉得她俩真人才也!
“小凉你先别洗手,麻烦你顺便把袜子再扯出来罢。”我拉着凉轻言笑道。
凉轻言摇摇头,皱眉举出两指解放了证人的嘴巴,忙不迭将那团散发恼人气味的臭袜子甩到地上,这才跑去洗手,估计得把手搓层皮下来。
“救命啊……”证人刚松快嘴就叫嚷起来,他也不看看到了哪里。
罗汉上去一大脚踩住证人的嘴,“闭嘴!你看看到了什么地方?再敢喊塞你嘴巴的就是俺的袜子了,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