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家庭成员,可这些病人的邻居可是门清,于是京城里接连发生邻里之间的冲突,无外乎是家有病人的家庭被邻居找茬打架,骂得不知有多难听,就象这些家庭里藏了丧尸一般。
即使象婆婆这样自觉的病人,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人的猜忌,在某个清晨,我们看到婆婆的封闭院子墙壁上被泼了血红的颜料,还有歪歪斜斜的大字:肮脏的丧尸,滚出我们的小区!
我和迦南赶紧将雷暴找来,趁婆婆还没出来,用最快的速度找来涂料将颜色和大字盖住,还蹑手蹑脚不敢大声,怕惊动婆婆。
雷暴气得把牙咬得咯咯响,迦南满面落寞,我知他心中难受,不住安慰,可我心里也难过得要命,这要让婆婆看着,指不定她得多伤心。
伙伴们听到这事,脸全都黑了,他们知道这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这才令人难以忍受,大伙一路相伴到现在,虽说不是所有人同心同德,却也是患难与共,这会安定下来了,却发生这种事,又不肯光明正大的来,实在令他们恼怒。
当然不会有人出面承认,不然也不会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着在婆婆门外鼓捣了。
“被我知道是谁干的看我不打出他的翔来!”雷暴怒气冲冲的说。
这种事情在京城里面愈演愈烈,民生部不得不辟出一个全封闭式的空小区景胜园,将所有特殊家庭都拢到一起去,与其他民众隔离开,以减少这种没完没了的冲突,这种事是武装部解决不了的。
为了婆婆不再受到骚扰,我们一家六口决定搬进那个景胜园,虽然离开伙伴们我心如刀割,可让年迈的婆婆受到排斥更让我们难受。
婆婆开始是坚持自己搬过去住的,但我们怎么放心?特别京城里现在对她们这样的病人如此敏感,就算是住进单独的小区,也难保没有激进的份子对这些无助的家庭和病人做出什么更过格的事来,我们必须要陪在婆婆身边保护她!
头一次,我们家与大家庭分开了,搬家的那天,好多姐妹都掉了眼泪,好在景胜园离万科家园并不远,走路也不过二十多分钟,我笑着说以后我会常常回来骚扰她们,别以为能把我们甩了,这才把大家逗笑。
甚至有些伙伴就想干脆跟我们一起搬景胜园得了,我和迦南急忙阻止,没那个必要,他们真那么做了,倒象在搞分裂一般,只我们一个小家过去即可,我们一家离开不影响大家分心,要是走了一批人可就真成分家了。
我们在景胜园仍然被分了三套挨在一起的房子,末世,就空房子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