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着他的膝盖,这刚刚才是他打赢的第二场战争。纵使眼前美女成群,轻歌燕舞,也消弭不了他紧张的情绪。他是一个容易焦虑,容易紧张的人。年纪轻轻,已经满头都是白发了。
“秦王,你是王啊。你怎么表现得像一个卒啊。哈哈哈。”说话的人坐在亲王的右手边,矮着秦王一个头的位置。相比起秦王来说,他显得轻松多了,架着自己的双腿。嘴巴直接对着玉酒壶喝酒。紫红色葡萄酒液的制作方法还是他告诉秦王的,因为世界上最爱的两样东西就是酒和玉。他爱酒那淡淡的对口舌的刺激,更爱玉的清澈纯净。他长得也异常的英俊夺人。同这秦朝的俗貌之人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他的燕窝深陷,盼若桃花,肤质细腻均匀。不留一丝长发,只顶着一层青青的头皮。
跳舞的女人都在看他。只要被他看上一眼,有的女人可能真的会死。心脏不强大的那种。心跳出了嗓子眼,说得就是这种被极美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后死掉的感觉。
“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在弹琵琶的小燕是其中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她对男女之事,了解得还不够清楚。只是很好奇。她趁鼓点强烈的间隙,偷偷地问旁边吹箫的大姐姐。
“哎呀,感觉像是一个美男的,到是又感觉美的不像个男子。你说这世间,哪有男人这么一点点凡尘俗气都没有的啊。”
“哈哈,小燕,你想知道的话,你去脱了他的裤子不就行啦。”另一个也在拉二胡的大姐姐打趣地说道。其实想脱裤子的是她自己还差不多。
秦王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打得下来六国,王位是世袭的,但是压力和恐惧好像也成了世袭的。很多时候,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活着,简单地活着就好。每一天早上醒来,他的心情都是绝望的。他希望可以停止一切的争斗,一切的硝烟。一切的战火。但是一切又好像并不真实地存在着。绝望感来自于对更宏观命运的思考——“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地打来打去?”
这个问题,折磨地秦王都不想出门去。
直到,那个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般,降落下来。他就在那个早晨,微微地下雨的早晨,来到了大殿的门外。他本来想喊士兵的,但是看见了他奇异俊朗的容颜。他差点停止了呼吸。
那个人教给他合纵连横之术。讲了三天三夜。喝了三大桶顶好的山泉水。这种学说,逻辑性很强,很复杂。细节之处要注意很多的地方。还需要调整自己的军队有强大的纪律性。秦王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