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屋子只有一个人登记……
……
温峥嵘忙完,把季善抱回床上。
数年不见,曾经扁平的四季豆变成了能勾引人的小妖精。温峥嵘抚平她的眉头,却意外发现,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难受,周老师我好难受……”季善脸色绯红,闭着眼,眼泪往下掉。
温峥嵘忽略掉那个称呼,无语地换上外套,“买药,给你买,买。老子这辈子欠你的。”
他出门,周景川恰好迎面过来。
只是温峥嵘在打电话,并未看到。
周景川的手攥了攥,他的脚步慢了几分,就听——
“买什么?我去药房买什么,避孕套!”
周景川眼底一片阴郁,他阔步走去,用备用房卡开了门。
入目,明晃晃的灯光下,他找了半宿的人躺在床上。
那人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黑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极致的黑与牛脂般的乳白相互碰撞,刺得周景川眼眶猩红。
他呼吸沉重,心里的怒火前所未有,到了顶峰。
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想要撕碎一个人的冲动。
攥住季善的手腕,他不住地用力,特别是看到她红肿的唇瓣,周景川黑眸里翻滚的风雨,身体在膨胀,心也在不断地缩。
把人弄出这间房间,电梯直抵在这里的专属套房。进入房间后,他把人压在门板上。
季善这时已经清醒得差不多,被如此折腾,她艰难地睁开眼,当她看到周景川深邃的面庞,她眼底顿时浮现浓浓的喜色,“周……”
但周景川却忽然捂住她的嘴,随而紧紧闭上眼。
季善不知所以,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察觉到危险,季善脸色煞白,咬着唇挣扎,但,晚了……
他说,“不是欠吗?我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