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扁了扁嘴,她竟然果真掉了眼泪下来。
周景川哪见过这种情况?
“怎么了?”
季善就嗔怪地瞪着他,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噼里啪啦往下砸。
周景川想要给她擦眼泪,奈何小姑娘绷着脸,躲开他的手。
“喝醉酒,就不讲理了?”周景川皱紧眉头,虽然这三年他混迹酒吧,跟温褚扬那里耳濡目染了不少知识,可这不能掩盖他钢铁直男的性子,“要讲道理,季善。况且,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哪次,我不是把你弄得求饶,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季善眨眨眼,喝醉的人,也不大懂周景川在说些什么。她吸了口气,伸出手,指着自己的嘴唇,跟个小孩子似的,委屈巴巴,“疼。”
怕周景川不明白,季善指了指周景川的胡茬,“戳疼了。”
周景川一时之间不知道季善是在解释,还是在勾引人。
她哭过,眼周红红的。喝过酒,脸颊也透着绯色,嘴唇本就性感,偏偏又带着水光。周景川喉头一滚,把季善强行按在怀里,“老实点。”
季善强行从周景川的怀里探出头,她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我哪有不老实,我看是你不老实、”
她大胆地戳弄他的腹下。
周景川嗓子里干燥,眼底在着火,压抑着声音里的燥意,“老实点,季善。”
季善僵硬说了一句,“哦。”
周景川察觉到季善逐渐老实,他闭了闭眼,压下身体的躁动。
稍稍过了一会儿,他重新低头,目光定定地落在季善的脸上。瞧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周景川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他倒是觉得自己养了个女儿。
清咳一声,他谆谆善诱,“我问你件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回去我帮你止痛,如何?”
季善懵懂地抬起头,“什么?”
周景川:“为什么去非洲?”
寂静的包厢里,周景川的声音如行云流水,无比清冽。
但他的表情却是严肃的,沉沉的。
季善眼珠子灵活地动了动,最后定在周景川的脸上,她小心翼翼地同周景川勾勾手,“你靠近一点。”
周景川靠近她。
然后就听季善说,“我告诉你,你不准告诉别人的。这是个秘密。”
周景川眼中缓缓地带了一抹宠溺,“嗯。”
季善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妈妈说做好事,可以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