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头点地,你是要杀人灭口吗?”
韩安平不与他争辩,喝道:“来人,给我打!”
这人说道:“姓韩的,是谁说的让我们把大印偷出来放在臧卜天的房间去,再喊人来的?是谁说的万一被抓住只要打死不认,自然有你会保全我们的?现在事情败露了,你不但不保全我们,反而把我们往死了打!跟着你这样的虚伪小人,实在是不值得!”
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那位,此时也拼着全身的力说道:“洞主,你......你好.....狠心.....”
说罢一低头,昏死了过去。
另外一位始终没说话,刘堂弟对他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也等着被打死吗?”
那人已是抖若筛糠,哆嗦着嘴唇说:“我,我,我不能背叛洞主......洞主对我有,有,有救命,救命之恩,我不能,求求洞主,饶我们一命,饶了我们啊”
说罢放声大哭了起来。
所有人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韩安平派他们去偷印栽赃臧卜天,好坐收渔翁之利,铲除最强的对手。不想事情败露,便要杀人灭口,以证自己清白。
我心道,此人心机竟是如此恶毒。平日里一派得道高人的形象,在权力和利益面前,却如此不堪。
众人此时却都把眼睛盯着臧卜天,看他如何反应。
臧卜天走上前来,对众人一拱手,说道:“各位,想我洞天福地,历来都是修道之所。自天子以至庶人,应该皆以修身为本。历史上多少人因为抵不住诱惑,而做了遗恨千古的错事。今日之事,实非我所愿。如果因为我而让这三位忠心的随从丢了性命,那我宁愿不去争这个盟主之位。”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顿觉臧卜天的格局比韩安平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原先支持韩安平的人,此刻竟多数开始佩服起臧卜天来。
三济此时恰如其时的喊了一声:“我们愿意推选你做盟主!”
此言一出,顿时有几十位洞主附和,而逐渐又有许多原本在观望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臧卜天推辞再三也,最后实在推托不过,只得应承下来。
古道临见此时大势已去,只得极不情愿的把大印交给了臧卜天。
众人商定于下月初,在泰山举行任职大典。在此期间办理交接各项事务,代盟主事务。
韩安平眼见事情败露,又懊恼,又羞愧。明明希望最大,却因一个恶念而前功尽弃,顿觉万念俱灰,各种情绪一起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