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可以互相交换,以免影响佛门声誉。
如此看来,倒不必大费周章了。
命这妇人给空闻打电话,告诉盗宝被捉之事。那妇人初时十分倔拗,半个小时之后,细皮嫩肉的双膝着地实在是受不了。
没奈何,便拿起电话哭声涟涟地告知了空闻。
鉴于上次在龙虎山的时候,他们竟能挣脱绳索逃脱,是以这次安排人轮班看守,确保不会有任何的闪失。
所谓关心则乱。这世上任何人皆有软肋,有人重财,有人重色。若能找准,则必能一击即中。
能否扭转局面,眼下全在这个妇人身上了。
倘若空闻对此人不管不顾,那便要另做打算。
第二日一早,命人用摄像机将二人供认之事一一记录下来,以防万一。
中午时分,空闻便来了。
眼见其并未带三位道长回来,于是便命山娴将其挡在了门外,不许入内。
如此耗了一个多小时,无功而返。
山娴回来汇报空闻已走,臧卜天便命那妇人继续打电话。
如此往返了几次,已是晚上戌时。
妇人已经由开始电话里的哭哭啼啼,变成了越来越恶毒的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