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还能与我在床上重新相遇?事到临头,还装纯情?”男人冰冷的话语让牧之遥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阿遥,宝贝,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见到我?”
两人热恋时期的称呼在这种场景叫出来,讽刺不已。
牧之遥奋力的挣扎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挣开路青梧的桎梏,眼中爬满痛苦,她咬着唇,用痛意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压制住心脏的抽疼。
牧之遥忽的顿了顿,眼神有些空茫,手上挣扎的力道弱了许多,她缓缓把舌头放在牙口之下,挣扎实在是太费力了,还要抬手,使力,感觉就像耶稣受难一样,舌头上钻心的疼让她瞬间清醒:不,我不能死,我可怜的儿子还在等着我。
“青梧……你先放开我好吗……我、我有事想跟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你来这儿不就是为了让我这么做么。”路青梧勾起一个轻蔑的笑,语气清淡道。
不是的!
牧之遥猛地撑大眼睛,一只手死死捂住嘴,也捂住了她的无助,她的呜咽,她的绝望。
一下子失声了一般,仿佛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趣,曾经多想啊。
她想告诉他很多很多东西。
她想告诉他,他们有一个儿子,只是自己无能,让她打娘胎里有了自闭症,可每天她回家,还会乖乖巧巧细声细气的喊她妈妈。
她想告诉他她不是自愿的,巨额的医药费让她负债累累,继母原本答应了资助,临到头却以此要挟她做代孕妈妈。
一面是债主的逼迫,一面是继母的威逼利诱,她苦苦挣扎着,她一样也不想的,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什么也做不了啊,只有答应了继母的条件。
可他呢?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愿听。
如今,有如失去了所有的活力,什么也不想说,甚至不愿意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路青梧额角青筋暴起,内心不知名的情绪翻涌着,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幅样子,仿佛他误会了她,仿佛自己罪大恶极,是自己伤害了她,可分明伤人最深的是她自己不是吗!
他强压下心中的摇摆不定,牙齿磕着牙齿说道:“摆出这幅表情给谁看,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从前是怎么贴上来亲我,一句又一句地说爱我的了?”
以至于他的爱的死心塌地,伤的刻骨铭心!
他像一头受了伤的凶兽,带着股同归于尽的恨意,埋首在她的颈间啃咬,动作粗暴狠烈。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