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窒息感,挥着不去,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被绝望淹没。
“路青梧。”她困难的从胸腔中挤出他的名字,声音轻缓的像要被风吹的散一般,“你放过我吧。”
路青梧最是看不惯她这副模样,心像被人来回撕扯着,一股暴虐涌上心头。
他曾经一度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生活就这样吧,真想这个女人死了该多好。
他毫不怜惜的动作让牧之遥瞬间缩紧瞳孔,本就被抑郁症折磨的脆弱的神经,瞬间崩断,她顷刻间痛哭出声,肝肠寸断,整个人濒临崩溃。
连日来的折磨让她犹如烈火烹油般的煎熬着,整个人都泛着病态的惨白,皮肤上旧印加新痕,青紫交错,在她白的透明的皮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牧之遥像个易碎的水晶娃娃一般,脆弱的一碰即碎。
这个女人!她有什么资格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路青梧却像失去了理智般,迅速结束了冰冷的激情,扯着她乌黑的长发拉下车。
牧之遥跌坐在沙滩上,用手捂着头发,狠狠的大口喘息着,窒息感一直手镯围着她,头发被人攥着,让本就难受的她愤愤的挥出手。
“啪。”
一个巴掌让二人都愣了愣,路青梧凤眼一眯,死死地抿住唇,拎起她便“砰”的一声将人按在车门上,磁性是嗓音掺着冰碴子:“你觉得委屈了,当初抛下车祸受伤的我的人是谁,嗯?你配吗?你以为我想上你吗,要不是你和楚楚留着一样的血.....”
他顿了顿,侧头贴近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剜着她的心:“碰你一下我都嫌脏。”
“不是的……”牧之遥鼻头一酸,晶润的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胸腔的剧痛,让她喉间忽然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生生噎了回去。
牧家虽勉强算得上是豪门,但路家这种大家族不是牧家可以比肩的。
当初路青梧出了车祸,公司权柄更迭,正是急需一个联姻对象巩固地位的时刻,牧家定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了。
路青梧的母亲亲自来找她,要求她离开路青梧,而牧母是最看不得牧之遥过得好的,两人一同暗算施压,哪怕牧之遥再倔强,也被强硬地送到了国外。
她那时已经有了孩子,根本不敢与两家硬碰硬,路母积威之盛,到如今她也不敢说出来。
一想到路母的警告与手段,牧之遥便抖了抖身子,心头愈发绝望。
路青梧见她没有下文,冷笑一声,道:“怎么,编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