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腹痛难忍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他理直气壮的对视着张源。
张源接着说道,
“那我就有个地方不明白了,你们弟弟都难受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先送他去医馆呢?”
“这……我们没有钱,拿什么送他去医馆治病!再说了,我们送他去医馆治好了病回头过来找你你再不认账怎么办?”那人接着说了一句,
“哼,你也不用在这里质问我,我这里有人证,而且我已经已经报官了,相信官府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咱们公堂见分晓。”
说着话呢,官府的人已经到来,
“让让让让,谁报的官?”
接下来刚刚还说话硬气的不得了的男子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瞬间变成的了一副哭丧脸,演员一样的眼泪说掉就掉,指着张源向他们诉苦,
“是我报的,我要告他谋财害命。”
不过捕快只是负责抓人不负责审判,带着几人就上了县衙门,
这是张源第一次上县衙,公堂之上,和电视剧里拍的没什么太大变化,依旧是一块大扁,扁上面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官服头戴一顶乌纱帽坐在上面,毫无疑问,那就是知县了,旁边站着的手拿一把折扇,则是他的师爷。
随着拍案,一声‘升堂’响起,两旁的捕快纷纷跺着杀威棒嘴里喊着“威武”。
县衙老爷高喊,
“堂下何人?何事鸣冤?谁是原告,谁又是被告?”
之前和张源说话的那个患者的家属跪在地上哭诉,
“回禀老爷,我叫李大牛,躺着的这个是我三弟李小牛,我是原告,我告醉霄阁的老板谋财害命,今天……”
李大牛将自己弟弟的遭遇又对着知县说了一通,知县听完后气的再次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又拍在桌子上。
“简直是为非作歹!被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源刚要张嘴,却又被知县拦住,直接扔下一支令签,
“算了算了,你也别说了,来人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棍以示警戒,随后给我压入大牢呆三个月。”
万万没想到这是个糊涂知县,都不听人说话的下完令以后就带着师爷离开了,张源在一旁跪着朝知县喊道,
“老爷我冤枉啊,我还没说……啊!”
来不及辩解呢就被人按在地上,两边捕快拿着杀威棒照着他的屁股就狠狠的打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