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荀千灵,她胳膊腿上都缠着绷带,不过精神很好,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
大姐走过来说:“好啦,现在你看到了吧,满意了吧,传说都很夸张的,不能当真!”
哥哥笑哈哈地说:“对了,等徐老把骨笛清洁干净,咱们大家照着曲谱吹奏一曲,如何?”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好主意!
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沉默地跟着他们走出实验室,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让他们先走,自己特意绕远路,围着校园转了一圈。
记得昨晚那保安对我说,东南西北各有一座钟楼,当时我确实也看到了另外三座没有坍塌的钟楼。
我仍能记起自己进入的那扇贴着“危楼勿入”的门,那轰鸣的警报声,震耳欲聋,犹如地狱的恶魔在咆哮。
可现在,它们竟然都不见了!
本该矗立着钟楼的地方,要么是空地,要么是新建筑。
其中,西边那座钟楼的位置上,竟然是一栋女生宿舍楼,据我的印象,位置不偏不倚刚好重合。
我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我看到的其它东西都证实为真,偏偏那三座钟楼是不存在的。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存在。
正如大姐所说,日军的轰炸下只有一座钟楼高高耸立,况且同一个地段不可能建造多座钟楼。
直觉告诉我,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可我又无法言说。
因为我总觉得,他们为了某个目的在自欺欺人,总有一天要偿还。
……
回到大姐的家里。
忙碌了一整晚,大家都在清洗,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气味。
大姐裹着浴巾从卧室出来,正要往浴室去,看到我进门,笑了笑说:“要不要洗洗?”
我心里想着事,不知怎么就听成了“要不要一起?”
吓一跳。
竟然还十分蛋疼地回了她一句:“不太好意思……”
大姐很无语地说:“又不是玻璃门,谁能看到你啊,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的啥,特别尴尬地敷衍了句:“我先歇一会儿。”然后一头钻进了卧室。
把手机充上电。
我立刻给伍夜静打了过去,想要问问她在哪,问问她昨晚到底在搞什么鬼!
结果没打通。
这次提示的是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