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千灵看着王家兄妹,眼中带着寒芒。
吓得王子文连连摇头:“千灵,你看我干啥……我没有拿……”
王子妃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逃避目光,喃喃细语道:“千灵妹妹,兴许忘在家里了,或者掉在半路上……”
哥哥脾气暴躁,心里一急六亲不认,揪住王子文的衣领责问:“你眼长哪了?曲谱都看不住!丢了你家老爷子的脸!”
王子文相当委屈:“出门的时候千灵手里还拿着,一路上没人跟咱,不可能是被人偷走的,何况别人要了也没用。再说,你们不是让我看着东阳就行吗,我又没长两双眼。”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吵!”一向冷静的大姐发话道,“在这里争吵有啥用,还不赶快回去找找呀,掉在路边被人捡走怎么办?”
荀千灵终于放开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没吭声走出了实验室。
大家暂时也都没有心思理会我,纷纷跟随荀千灵的脚步走出了实验室的门。
留下徐老在这儿干发愁,不停地叹气。
我要走,徐老不让,关上门说:“你小子就别添乱了,好好在这呆着,要是再出啥差错了,可就白费了大家几年来的努力,老头子我五十年的心血呐!”
他一身老骨头,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不过,我倒是突然又不想走了,看了眼案台上摆放的骨笛,过去拿起一根肋骨模样的竖笛,对徐老说:“老头,你活这么大岁数,是专门来搞笑的吗?”
“小兔崽子,会好好说话吗,咋跟东狗子一个德性!”
徐老心急曲谱,呛了声便不再理会我,站在窗户旁望着外面。
既然他不想跟我好好交谈,我也无需拐弯抹角,将手中的肋骨用力一折,咔嚓,断成了两截。
徐老听见声音才回头,大惊失色,慌慌张张跑过来夺走我手中的两截骨笛,狰狞地看着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
我很怕把他气出心脏病,到头来又让我背负一桩命案。
可我不能一直装聋作哑,任由他把我当猴耍。
“九根骨笛,现在少了一根,今晚还做不做仪式了?不做我可要走了!”
我摆摆手,径直走向门口。
徐老才缓过劲,声音颤抖地说:“你……畜生!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这可是千年古物!千年笛声!”
我停下脚步,回头跟他说:“如果骨笛真的这么普通,要了也没用,毁了又咋样?地下室那么多尸体,再